“喂丁宝怡!你特么的是不是把我卖了?我怎么大清早的在江北渊的家里?”
一听言念的语气,丁宝怡愣了好几愣。
莫非是昨晚上睡得不愉快?
“我不知道啊,你昨天自个儿打车走了,我以为你回花店了呢。”丁宝怡很识趣地明哲保身。
一听这话,言念揉着发痛的太阳穴,赤着双脚踩在铺着羊毛毯的地板上,感觉不到温暖,反倒是刺骨的寒冷。
看样子真的是她自己回来的……要疯了。
关键是江北渊现在不在家吧?
“我不跟你说了,我先挂了!”
然后小心翼翼打开门,探出一个脑袋。
走廊空荡荡的。
健身房、她的房间、房、楼下包括后花园和泳池,都是空荡荡的。
江北渊原来不在家。
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又有隐秘的失落感浮荡。
他俩闹了很大的矛盾,他不理她、她也不理他了,他现在应该在医院忙,怎么还会关心她。
厨房的锅里面有煮好的醒酒汤和饭菜,奈何她并没有看到。
……
言念洗漱完之后走到玄关处,门铃忽然响了。
正准备换鞋的小女人倏然愣住。
她一边提着鞋跟,一边蹲下身来,捏着鼻子,嗓音尖细问,“谁呀?”
转念一想。
不对。
若是江北渊回来,他用不着按门铃。
对方又按了一下门铃。
下一秒,外面响起一串流利的英,言念听不懂。
是个歪果仁?
开门。
站在外面的是个金发碧眼的老外,戴着方框的金丝边眼镜,冲言念招招手,“hell!”
言念勾勾嘴角,也对其露出大大的笑容,“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