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晃着脑袋:“好好地,我给你下毒干什么?”
“可你为什么要给柳旺和柳三男下毒?”承琪狠狠地。
“什么?”
承琪一手拍在桌上站起身来:“玉奴,你昨晚去了牢房,之后柳旺二人就中毒而亡。你倒是说说看,如何先杀柳霄,再杀柳旺、柳三男的?”
玉奴眼神变得凌厉:“这么说,我是嫌犯了?”他也起身双手握拳伸到胸前:“那你还不让人将我拷了丢进大牢?”
“急什么?你又逃不掉。你毒药哪里来的?”
玉奴摇头:“我没有毒药,我也不知道什么毒药,但你若认定我杀了人,那我说什么也没有用。”
承琪一笑:“本公子,本少卿不是那种草菅人命的人,办案要讲证据,我懂。”
他踱步上前:“你老实告诉我,来京城之前,你在哪里?你是哪里人?”
“这些和这个案子有关吗?”
“玉奴,我现在是以朋友的身份问你,如果真把你投入牢中,陈兴那帮人可不懂得怜香惜玉。”
承琪上前捏住了玉奴的下巴:“若把你这张漂亮的脸给毁了,我可舍不得。”
玉奴仰起脸,眯起眼睛眼神如勾:“既然舍不得,你还这么对我。”
“信不信我捏碎你的下巴,让你一辈子唱不了戏。”
玉奴挂着笑:“你捏啊,你若捏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拍手叫好呢。”
承琪稍稍松了点力:“什么意思?”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突然在京城火了起来。而从不爱看戏的琪三公子,不仅隔三差五地去听他的戏,还常常留宿在他屋里,你觉得,有多少人想把他杀之而后快?”
承琪凑近他的耳朵:“我去你屋里,可没人知道。”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柳霄恨你如此,其他人呢?”
“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你?”承琪松了手,坐回到椅子上。
“都说你琪三公子聪明绝顶,我看也不过如此。”玉奴满脸的嘲笑,承琪并不在意他的表情:“如果你没有罪,也得证明。”
“昨天晚上你去牢里干什么了?”
“昨天晚上离了满庭芳,你去了宫里,我便回到大理寺,给柳旺和三男带点伤药。”
玉奴淡淡地说。
到了大理寺的牢中,柳旺看到他便道:“玉爷,我真的没有杀二爷啊。我跟了二爷这么多年了,不会害他。”
“你有没有杀二爷,我说了不算,得大理寺说了算。不过,旺叔,你和二爷这么多年了,他有多少钱你知道吗?”
柳旺摇头:“这柳家班在京城唱了十年,勉强糊个口,二爷并没有多少钱的。”
“凡木有和你提过他向二爷借钱的事吗?”
“没有,我不知道。”柳旺仍是摇头,嘴巴咧着哼了几声。
玉奴将伤药交给他:“抹点吧,咋不早点说,还挨了打。”
柳旺哼着:“要打总要打的,玉爷,这事不简单啊。我今天早上发现二爷的时候,他的门没关上,明显是二爷替人开的门。”
玉奴点头:“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让人进屋的。”
柳旺道:“我也觉得奇怪,谁能叫开二爷的门,还能让二爷没有防备。”
“柳二爷他到底有没有朋友?”
柳旺仔细想着,眼神变得恐怖:“二爷没朋友,他最好的朋友,最信任的人就是柳思梅柳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