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元来到一个背角的地方,轻轻一跃跳入了院中。
道观还挺大的。
也是毕竟王妃所住之地,怎么可能小呢?
不过道观虽大,却没有什么人。
马大元找了一会儿,见到一个丫鬟,伸手点了她的穴道,顺着丫鬟的方向看去。
就看到一美妇人在窗台旁边自哀自怜。
她身穿一身白色束腰的道袍,头饰也很简单,就是一条宽大的白色丝巾。
午后日光斜照在她面颊之上,晶莹华彩。
虽已三十过许,仍然芳姿不减,美妇人雍容华贵,带着一种不可侵犯的贵气,她想着心事,脸上带着似哀,似怨,似恨
“夫人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一道唐突的声音,惊醒了沉思中的刀白凤。
刀白凤愕然的转过身来,就见一位陌生的男子,正在用自己用过的茶具,在那儿自斟自饮。
刀白凤顿时有一种被冒犯了的感觉,怒声说:“你是什么人,怎可如此无礼?”
马大元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抿了抿嘴唇:“这茶味道真不错,有一种特别的清香,马某很喜欢。”
刀白凤哪里还不知道,此人在调戏她。
她的脾气也不是好相与的,挥出手中的拂尘,向着马大元打来。
马大元毫不在意,轻描淡写的伸出了两只手指。
刀白凤暗自得意,她手中的佛尘可是宝物,即使是石块也能被它打碎。
见对方如此轻敌,不知何由,暗暗收住了些力道。
拂尘打在了马大元的手上,飘絮扫碎了马大元手上的衣袖。
但马大元的手指安然无恙,手指夹住飘絮轻轻一拉。
刀白凤紧握佛尘不肯松手,随着惯性被马大元拉入了怀中。
马大元持住了她的双手,把她紧紧的抱入了怀中,在她颈部深深的嗅了一口。
“我说那茶为何如此清香?原来有夫人身上的味道!”
刀白凤使劲挣扎无果,又羞又气说道:“你究竟是谁?为何如此对我?”
马大元眼色一暗,使劲的捏了一把刀白凤的柔软,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就要问问你的好丈夫,段正淳做的好事了。”
刀白凤闻言一愣,该死的,又是这个杀千刀的惹的祸,竟然连累到本散人身上。
容不得她细想,身子一轻,已经被对方抱了起来,面露惊恐之色,连忙喊:
“住手,你要干什么?”
马大元邪魅的笑了笑:“你说我要干什么?段正淳在我妻子身上做了什么,马某就在他的妻子身上做什么。”
抱着刀白凤到了床上,伸手解她的衣裙。
马大元并没有点她的穴道,他觉得这样更带劲儿,更有报复的快感
刀白凤拼命的挣扎,边反抗边喊:“来人,快来人啊。”
马大元想起了一句经典台词,嘿嘿一笑说:“你喊啊,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你唯一的丫鬟已经被我点了穴道,外边的人又隔得太远,他们听不到的。”
马大元骑在了她的身上,使劲的撕扯刀白凤的衣裙。
眼看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已经春光外泄了!
那双白白的有些耀眼。
刀白凤知道在劫难逃,放声痛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