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就连韬武略的城主府大少爷陈一凡也没能如愿。
惊宇感到有点意外,又感到欣慰,因为一旦被别人抢先一步,他就得棋走险招,上去抢人了!
终于轮到他了,他也是兴致勃勃地往上走去。
楼梯上,刚败下阵来的陈一凡和惊宇擦肩而过,看着这个从未见过的无名之辈,陈一凡嘲讽道:
“真是不自量力!什么人都能敢来这种地方!”
惊宇刚见识过他的淫威,也从旁边人那里听说了他的底细,知道他是城主府的公子。
但他并不怕,毫不客气地回敬说:“也许是因为能力决定了眼界吧,自己不行也就认为别人也不行!”
“哦?”
陈一凡一愣,心想:“这个人明知道自己是城主府的还这么嚣张,莫非有所仰仗?”
他作为城主府的大公子,自认为完全有能力碾死惊宇,但是多年的江湖阅历又让他谨慎起来,不知道虚实的陌生人一概视为强敌。
而且他觉得在这些陌生人面前,自己的涵养和肚量也要完全胜过对方,于是改口说,“那就祝你好运吧!”
惊宇匆忙走上二楼,二楼很大,在几名女子引领下,他来到一间雅致的房间里。
屏风隔断了视线,把房间分为前后两处。
“落雪!是你吗?”惊宇迫切地问道。
屏风后女子清脆的声音响起,“公子这搭讪的方式真是与众不同啊!不过也略显笨拙了!”
惊宇心中一沉,虽然声音和落雪也有几分相似,但这语气绝对不是落雪。
惊宇急切地问:“这位姑娘可否出来一见,如果不是我要找的人也好让我死了这条心!”
惊宇的语气急切而悲伤,让胡月娥心头一颤,她继续说:“来这里的男人都是来找人的,公子要见我也可以,先看看桌案上那两个字可否认的!”
惊宇只好入乡随俗,他来到桌案前,看到一张宣纸铺开,镇纸压在两侧,纸上只有两个字“虫二”惊宇眉头一皱,思索片刻后说:“姑娘写的可是风月二字!”
胡月娥一惊,夸赞道:“公子真是与众不同,一眼便认得这二字!”
惊宇怅然说:“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可谁又曾知道,其实风月本无边,清风明月都是指美好的景色。
而无边的风和月能表达出风景的无限美好,却难以描述离人愁心!”
啪啪啪!
女子在帘子后面鼓起掌来,“不错,不错!冒昧问一下,公子既有如此聪慧之心,又有如此痴狂之情,那人为何又离你而去呢?”
惊宇怅然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或许是因为成全,因为深情,因为爱而不得!”
胡月娥似乎很感兴趣,追问道:“公子既然找到我这里来了,可见我跟那位妹妹也是有缘人。
公子能否跟我讲一讲你的那个她是怎么样子?我好找找自己跟她之间的差距!”
惊宇也没有打算隐瞒,直接吐露心声:“之所以找到这里来,是因为有人说她像你。模样不用我多说了吧!
她善良、纯真、勇敢、独立,有着坚定的信念和追求。
她是我心中的一束光,照亮了我平凡的世界。
她也是我心海中的一颗明珠,照亮了我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她的笑容是我见过的最温暖的,每次看到她的微笑,我都会感到一种深深的幸福。
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带给我无尽的快乐和幸福。我会珍惜她我会永远爱她,永远陪伴她。”
女子叹息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重情义的男人不多了,可惜你找的不是我,如果是我,定不负公子的相思意!”
惊宇无比失落,他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姑娘既然不是我要找的人,不见也罢,告辞了!”
屏风后女子很失落,她吟诵道:“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
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
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诗中之意,惊宇秒懂。
特别后两句说外面寒风凛冽,路上寒霜浓重马易打滑,不如不要走了,街上已经少有人行走!
胡月娥的温柔体贴,含蓄婉转地道出了挽留之意,道出了女子旖旎风流的情愫。
惊宇收住脚步,果决说:“可惜不是你!温存不与意外人,姑娘请自惜!”
女子从屏风后走出来,幽怨地说:“公子千里迢迢来找我,到跟前却又急着要走,如此决绝很让我心寒呢!”
“落雪!”
惊宇看到真人后,惊愕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