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街边的商店里陈列着琳琅满目的商品,令人目不暇接。在这喧闹的氛围中,温玉正漫步其中。她身穿一袭素雅的旗袍,身姿挺拔,步伐稳健,白嫩的面容上带着显而易见的高冷。然而,在她深邃的眼眸中,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你是温玉吗?”一个身材修长且高大的男人挡在了温玉面前,温玉抬起头看向那个男人,温玉愣了一瞬。
她秉着不想引人注意,更不想硬碰硬,更何况这里是鬼界,自己只是个玩家而已,不要去伤害NPC的理念,温玉摇了摇头,说了句不是。
“老大,没错,就是她。”面前的男人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一个拿出了画像,另一个上前就要抓住温玉。
“唉,大小姐说了,要以礼相待。”男人制止了身后人的举动,表情温和的冲着温玉笑了笑,温玉一脸黑线:笑的丑就不要笑了。
“温玉姑娘,跟我们走吧。”男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温玉这才看见,不远处有辆黑色的小轿车。温玉此刻没有武器,不知为什么这次进入鬼界,武器都消失不见了。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温玉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疑惑,声音略微颤抖着问道。她紧紧地抓住衣角,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眼前的陌生人们沉默不语,他们面无表情,冷漠的目光让温玉感到一阵寒意穿透骨髓。她试图从这些人的脸上找到一丝线索,但却只看到了一片空洞与无情。
“你去了就知道了,跟我们走吧。”身后的两个男人直接架住温玉,把温玉往车里一放,车子启动……
沈司到这个不知名的地方已经七天了,她没有温玉的下落。不过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白老爷白正的病好了,已经能吃饭喝水走路溜达了。
在这期间沈司找了一个画家,根据她的描述,画家画了一张画像,和温玉大概有七八像。
沈司感慨:果然有钱有势力就能使鬼推磨,自己以前真是肤浅了。
温玉坐在车上,经过了漫长的半个小时路程,车子停了。
“下车吧,温玉小姐。”司机打开后车门,表情冷冷的说道。
“这是哪里啊?白宅,你们带我来这里干嘛?”温玉一阵后怕,她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张富贵,你太凶了。”白管家白四从大门里走出来,到了温玉面前恭恭敬敬的温和有礼的说道。
“你就是温小姐吧?你放心吧,我们没有恶意,大小姐在房里等着你呢,请随我来。”白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身子微微侧过去,温玉点点头,只好随着白四进了白宅,经过弯弯绕绕的几个拐角之后,白四打开了一间房间的门。
他恭敬冲着里面说道:“大小姐,温小姐来了。”
“我知道了,四叔沏杯茶来。”
熟悉的声音响起,传进温玉的耳朵,不过虽然她内心激动,但是开心的心情因为有外人在却没有显露在表面。
“四叔,您去休息吧!谢谢您帮我找我朋友。”沈司一脸感激地看着眼前这位慈祥而又亲切的中年男人,心中充满了谢意。如果没有四叔的帮助,自己恐怕很难这么快就找到温玉。
“好的。”白四缓缓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二楼。
“沈司,摇身一变居然成了大小姐了。”温玉冷着一张脸道。
“不会开玩笑就不要开了。”沈司一脸笑意地说完这句话后,便轻轻关上了门,温玉径直走向沙发坐下。
两个人沉默了许久,温玉才开口。
“我进入鬼界的时候武器找不到了,就连恶鬼启示录也不见了,空有一身武艺,怕是在这里我们不会生存太久。”温玉垂眸。
“放宽心,办法总比困难多。对了温玉,你来的时候见过一个红衣女鬼吗?”沈司紧皱眉头,心想既然陷入了鬼界,那个红衣女鬼为什么可以单独存在。
“没有,鬼界严格意义上来说,是由每只鬼的回忆组成的,既然陷入了鬼的回忆,那么就不会作为单独的个体出现在鬼界。除非是怨气极大的鬼,但是我从未见过,只是听说……”温玉陷入沉思中,沈司没有打扰她,只是静静的看向窗外,窗子正对着后花园,花园里的喷泉形成的水花很好看……
“沈司,你看见那个红衣女鬼是谁?”温玉突然问道。
“就是白家小姐,只不过那个红衣女鬼现在是肉沫组成的人形,五官乱飞根本看不出来她居然是白家的小姐。”沈司叹了口气,她感叹……
在车里她陷入白优的回忆时,看见白优死的时候年纪应该不是很大,而且死之前那个漆黑的屋子里好像还不止她一个女孩。
沈司感叹,白优年纪轻轻就死了,多么好的青春年华啊!
“你不就是白家的大小姐吗……?”温玉无语地看着沈司,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无奈。
“哦,忘了跟你说了……我只是白老爷白正去世的原配夫人所生,虽然也算是白家的小姐,可是人家现在都认定现在的白夫人苏锦荷。”沈司透过窗子看向远方,眼神开始变得空洞……
“……”温玉良久都没有说话,可能是觉得沈司现在的身份可能会不受宠被排挤。
“我们现在女鬼的回忆里,会扮演不同的角色,虽然角色都有不同,但是最后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你不用太顾虑身份这一栏……”温玉开口宽慰道。
“啊?我没有很在意角色的身份,只是感叹白优年纪轻轻就死了,而且还死的那么惨。”
“她……”温玉欲言又止,思考了半天想想怎么开口,可是她脑袋不会转弯,她做人的时候太直接了,现在成了鬼差也很直接。
“她是怎么死的?”温玉憋了好久,觉得还是直接问比较好。
“被一个穿黑衣服带着黑色帽子的男人,剁成肉泥……”沈司想起那场面,虽然她作为警察见的多了,但是这么狠的手法还是第一次见,她都不忍心说下去了。
“被人剁成肉泥,在寒冬腊月,抛尸在野外的一条冻河里了。”沈司强忍着心头的疼痛,说完了抛尸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