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昭的记忆中，只有那种类似洪荒、玄幻的世界，才有大佬能窥探命运的奥秘。
然而，杨昭发誓，刚才他真的感受到了命运长河的存在，简直离谱。
放弃？他极其不愿意。权衡再三，杨昭决定稍微试试，反正有系统，出事也有系统担着。
系统默默无语，它确实是个工具，试一试也无妨。于是杨昭迅速开启系统，尝试模拟刚才的感觉。
"叮，消耗5万气运值，预演失败，请升级系统后再试。"
"叮，消耗10万气运值，预演失败，请升级系统……"
"停！别再试了！"
眨眼间，系统两次尝试，消耗了15万气运值。我去，这坑爹的系统，平时才消耗几十点气运。
接着，杨昭感觉真的触及到近乎至高无上的力量。
预演一次就要10万点气运，不，连10点都不够。还得升级系统才能再试。
这种级别的消耗，是他二十多年来从未经历过的。
就算他之前预演自身三大法相经和未来的道路，达到接近成仙的水平，也只花了100点气运。
也就是说，刚才那一瞬的感受，比神仙还要高级。
在洪荒中，大罗金仙是仙的极致；在玄幻中，仙帝、神皇、至高神才是顶峰。
而比这更高的存在，预演代价巨大，也说得通了。
15万气运值，就当是给系统的小费了。
那种层次的存在，暂时不考虑，研究《明神武典-神圣篇》更实际些。
这部武典能与他的法相配合，触及至高之力，潜力非凡。
只是神圣篇的修炼方式类似香火成神，力量不纯，后期隐患重重。比如方腊，强行突破到武圣境界，但多数时候只能发挥天人巅峰的力量。而且神圣篇对信徒的依赖极大，离开摩尼教众的信仰，方腊的修为进度缓慢。
香火成神的武道不是杨昭想要的，但他对那至高力量和对段延庆的绝对控制心生贪婪，不愿放弃。《明神武典》本身不稀奇，杨昭相信未来自己推演的功法会更强。
真正让他眼馋的是神圣篇中类似祭祀之道的法门。如果能将其剥离，变成秘术或法器，他会更容易接受。等等，法器或许能利用这门法术创造出类似《天封神榜》的存在。
如果真能成功，那就厉害了。甚至可以借此在铸运朝时，将其化为玉玺、圣旨，用来压制气运。一物多用，何乐而不为？
杨昭越想越兴奋，立刻开始试验。神圣篇+太阴炼神录+100万气运=皇极篇；皇极篇+天子望气术+1000万气运=封神术；封神术+神轮法相经+1亿气运=天子封神术（无上限神通）；天子封神术+法器+未知气运=封神榜（成长型法宝）。
经过无数次尝试，杨昭结合所学所知，预演出了一条可行的道路。
这条路消耗的气运有点多，但和铸运朝差不多。
不行，他还指望用神圣篇创造的东西来控制手下。
得想办法改进，哪怕先弄个简版的也行。
营帐内，杨昭不断消耗气运进行系统预演。耗费上万点气运值后，他终于松了口气，勉强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独特道路。
以玄幻版本的帝兵制造法，配合仙道版的神通法禁之术，炼制一口属于自己的成长型帝兵，再以帝兵为载体，寄托封神术。
这样，神圣篇中对香火信仰的依赖就不会影响到他，他还能用帝兵施展类似封神榜的独特效果。
比起动辄数亿气运的消耗，他现在预演的路径，有现成的法相古钟为基础，消耗气运极少。最多在融合法相材料，祭炼成法器时需要推演一波，就像他之前推演符、炼丹术那样。
虽然消耗也高达百万、千万，但只要凑一凑，勉强可以开始了。
至于这种方法是否会影响自己的道路，开什么玩笑。杨昭表示，他的法相并非法相古钟，而是古钟内的体内混沌。
法相古钟只是体内混沌的具象化和寄托。
开干，必须尽快开干。以前没有捷径就算了，现在有了，必须尽快把法相古钟祭炼成法宝。
此时，杨昭确定了自己的道路，不远处太湖中的段延庆，他的蜕变也即将进入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