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为矿脉归属,吵的不可开交。韩景枫躲在几十里外,等候两家谈判的结果。万一打了起来,斗的两败俱伤,也好过去帮忙。
“那边,在干什么呢?这么久了,还没有动手。”
谈判成功,对赵家和韩家都有好处。若是不成功,就只能亮出法器,好好斗上一斗,谁先认输,谁放弃火磷石矿的归属权。
如今,陈煦代表金光宗出面调停,两家肯定打不起来了。韩景枫躲在暗处等候,注定不会有任何结果。
“谁?”
“这位道友,偷偷摸摸的躲在这里,干什么呢?”
此刻,正在靠近韩景风,向其传音之人,乃是金鼎赵氏六长老,赵子俊。
金鼎赵氏年轻一辈的天才族人,与韩景枫算是同辈修士。他与此人曾有过数面之缘,知道对方的身份。
“赵道友,巧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出海寻找资源,碰巧路过此地。”
由于距离太远,以赵子俊筑基二层修为的眼力,只能看到几个人影在那里。
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知道,甚至于那几个人是谁,他也不知道。
“韩道友,你一直盯着那边看,在看什么热闹?”
”没什么?那边可能要打架,我在这里看个热闹。倘若赵道友担心祸及自身,就趁早离开此地。“
韩景枫想骗赵子俊离开这里,可惜的是对方太聪明,根本不上这个当。
“赵道友,还不走?莫非也想留下,凑个热闹?”
”韩道友,说笑了。那边最少有九名筑基修士,怎么会是散修打架那么简单?以我愚见,眼前的景象,倒是像两个家族正在谈判。“
赵子俊点破韩景枫的谎言,笑着继续道:“韩道友,你说,我们二人是否也要打一架,分个高低?”
“不用,先过去看看情况,再做决定。“
这里危险,必须马上逃,韩景枫话音未落,便御剑飞走,去和韩向胜汇合。
“哪里来的小辈?如此放肆,窥探我等谈话。”
“前辈,请恕罪,来人是我韩家筑基长老。”
韩向胜直接挡在陈煦面前,让其无法出手攻击韩景枫。韩景枫见状,立刻向陈煦行礼,拱手道:”前辈恕罪,晚辈拜见前辈。“
”嗯!小辈免礼,去你们韩家的阵营待着。“
陈煦身为金光宗紫府期长老,身份摆在那里,自然不会与筑基期小辈怄气。
然而,赵子俊别有用心的一句话,让陈煦心生寒意,动了将韩景枫斩杀于此的念头。
”前辈,您有所不知,这位韩道友与令公子陈童、令媳杨桃,曾经是好友。十多年前,因为一场误会,而断绝了联系,甚是遗憾。“
”韩小友,怎么如此见外?原来你与我家童儿、桃儿,还有这么一层关系,称我一声伯父,也不为过。”
陈煦心知肚明,那件事情,再清楚不过。陈童仗着金光宗执事之子的身份夺人所爱,差点打死韩景枫。
两人之间,有不可化解的血海深仇。韩景枫恨不得灭杀陈童,报当年之仇。
而且,原主韩景枫已经陨落,真凶就是陈童和杨桃。如此大仇,岂能不报?
眼下不报,那是时机未到。倘若一旦时机成熟,便是报当年血海深仇之时。
”陈童,杨桃,你们给我等着,有你们好果子吃。“
韩景枫被陈煦的虚伪谎言,点了怒火。但是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他的修为太低,只能默默忍受对方的嘲讽,吞下这份苦果。
“陈长老,还请恕罪。晚辈身份低微,不敢逾越雷池,枉称前辈一声伯父。”
“好吧!既然你知分寸,我就不强求了。”
陈煦摆摆手,示意此事就此揭过。紧接着,话锋一转,又说起矿脉的问题。
“韩族长,陈族长,这火磷石矿的归属,你们也商量不出个结果。既然这样,不如让赵家和韩家来一场武斗,谁赢了,谁得矿脉。”
“该死,两家武斗,不是把我赵家也给卖了吗?”
赵春风闻言,暗骂一声,吐槽陈煦的邪恶用心。
陈煦出现之前,赵家四位筑基修士和韩家四位筑基修士,已经厮杀过一场。
最终结果,势均力敌。倘若一直打下去,就会导致两家两败俱伤,谁也讨不到便宜。
此刻,陈煦突然旧事重提,明显是在挑拨离间。让陈家和韩家争斗,斗的两败俱伤,然后翻脸无情,将火磷石矿收归金光宗所有。
“族长,不能打。即便做出让步,让陈家占便宜,也不能与陈家相互残杀。陈家和韩家斗的你死我活,金光宗不会高兴,韩家不会高兴,赵家也不会高兴……。“
韩景枫话到此处,后面还有一句没说完,”赵家也不高兴,最后高兴之人,只有陈煦、陈童父子。“
他是筑基修士,神识传音很难逃过紫府修士的捕捉。所以有些话在陈煦面前,不能明着直接说出来。
陈煦的这个提议,让韩家和赵家一时之间,都犯了难。
两家筑基修士相互传音,商量如何分配矿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