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大夫!”楚玄玉担心的皱着眉扶着自己身边的张管事。
那刺客得逞一笑,嘴唇蠕动,吞下藏在舌头底下的毒丸,转瞬自尽。
当晚,寒王府的大夫都被喊醒了,此起彼伏的好奇声传出,整个寒王府,唯独云锦泽的院里,安生太平,一点也没被打扰。
一夜过去,日上三竿。
“王妃娘娘,该起来啦。”穿戴干净的春桃端着一盆水走进房间。
云锦泽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来,“昨晚外面什么动静。”
“昨晚王府出现刺客,不过有惊无险,寒王殿下并没有受伤。”春桃给她拧好洗脸的棉布,“虽然寒王殿下安然无恙,但是苦了张管事,那么大的年纪,还替寒王殿下挡了一击暗箭。”
“张管事?”接过棉布擦了擦脸,云锦泽不确定的问了一遍,“就是那个看着寒王殿下长大的张管事吗?”
春桃点点头,“而且听说,大夫们对张管事的毒无计可施,各个束手无策,昨晚寒王殿大怒,不过那和咱们没关系,王妃娘娘无需管那些的。”
云锦泽了然的应了一声,看来,王府的大夫于事无补,根本救不了张管事,如果此时自己能救下他,兴许可以笼络人心,获得张管事这个人脉,以后方便获得王
府消息,说不定还可以给云家传递消息。
她随即问到,“张管事人现在在哪?”
“青竹馆,那是张管事的住处,离寒王很近。”春桃如实回答。
云锦泽立刻起身更衣,春桃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心里的疑惑还没问出口,王妃就已经踏门而出了。
青竹馆外面站着两个下人,院内看过去,是一些个大夫一边讨论一边皱着眉从里面出来,云锦泽躲在大树后面无声观察。
“李大夫,你说这是什么毒啊?”
“老夫行医数十年,见过的毒数不胜数,唯独这一次的毒十分蹊跷。”
两个胡子花白的大夫皱着眉一脸愁容,云锦泽竖耳倾听。
“这似乎是某种毒蛇,涂抹在了毒镖上。”其中一个猜测的说道。
“毒镖?那为什么那个刺客含在嘴里倒没事,难不成他嘴里还有解药?”另一个推翻了他的猜测。
“恐怕另有蹊跷,我们先回去看看府内有什么清蛇毒的解药。”
“为今之计只有如此了。”
他们一边走一边互相商议,直到他们走远了,云锦泽才从大树后面走出来。
“蛇毒?”她轻声低估了一句,世间蛇毒六百多种,按照他们这种摸索一个个试的办法太慢了,搞不好张管事年纪大了等不到救
治就会死。
看了看门口的两个下人,云锦泽选择从灌木丛里面慢慢摸过去,因为害怕被发现,她的动作十分缓慢,好不容易才摸索到青竹馆的后门,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往里面偷瞄有没有人,看见院子里空空如也,她才放心。
猫着腰进了青竹馆的内院,从窗户看进去,屋里居然没有一个人,估计楚玄玉也担心心怀鬼胎的人,只派了大夫,不安排其他人。
一进屋,确定张管事仍然处于昏迷,云锦泽才大胆的为他检测伤口,心中的松了一口气,“那群大夫还知道用紫花地丁,有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