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高有那么多画,为什么你偏偏喜欢这幅呢?”张然不解的问着路程安,她也没懂路程安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幅画。
路程安向张然解释说:这幅画里,夜晚的天空高又远,大星、小星回旋于夜空,金黄的满月形成巨大的漩涡,星云的短线条纠结、盘旋,仿佛让人们看见时光的流逝。暗绿褐色的柏树像巨大的火焰,是星夜狂欢的响应者。天空下,安睡的村庄那么宁静、安详。淡蓝的色调,动感的线条,给人自由的时空感,这幅画可以让他感受到人类的渺小,可以让他生出敬畏之心,也可以给他一种不向命运低头的精神。
路程安看张然听的有些入迷,然后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对张然说:“走吧,你到时间该回家换礼服了。”
“好”张然听着路程安的安排,便起身拿起包准备回家换礼服。
路程安和张然从路程安的家里下来,坐到了路程安的车里,没一会儿,路程安开的车就到了张然家的楼下。
张然看着已经到了自己家的楼下,但是路程安丝毫没有下车的意思,便开口问他。
“你不上去坐坐吗?我妈昨天还问起你了呢。”张然想让路程安上自己家去坐坐,便开口问了出来。
“我就不上去了,每次阿姨看到我,都会为我操心我的终身大事,我这回就不见她了,也好让阿姨省省心。”路程安不想去张然的家里,便一口就拒绝了,张然看路程安是铁了心的不想下车便开门走下了车往楼上走去。
“然然回来啦?”张母在厨房听到家里的门响了一下,不用猜就知道是自己的女儿张然回来了,便开口和女儿说了一句话。
“嗯,我回来了。”张然回到家里,回答完张母说的话,张然没有半分耽误,她首先快速的卸掉了脸上的妆,三下五除二就又画上了一个淡淡的妆,然后把头发一齐梳到脖子根部,用头绳扎了起来,随后就换上礼服,穿上高跟鞋,出门之前的最后一步涂口红,张然今天选了适合所有人的豆沙色,土起来不妖艳,也不会没气色,而且他们两个人今天晚上参加的是慈善晚会,豆沙色的口红涂起来也不会不适合这个场合。
张然在告诉完母亲自己今天加班以后就起身快步往楼下走去。
“这孩子,然然,你慢点走。”张母在听到女儿告诉完自己话就追到门口叮嘱女儿。
张然快步走下了楼,打开车,坐上了副驾驶,系上了安全带。
“你不用这么着急的,时间还来得及。”路程安看着张然有点红扑扑的小脸对她说。
“我知道,咱们走吧。”张然由于下楼走的急有点累,所以也来不及和路程安多说话,就直叫他快点开车。
路程安听完张然的话,便发动了汽车,此次慈善晚会的举办地点定在了荣城最有名的星级酒店的宴会厅,而此次宴会邀请的人也非富即贵。不一会儿,路程安就把车开到了这个酒店的门口。
路程安和张然下车之后,路程安就把钥匙交给了门童,因为他们会找专人把各位来宾的车停到指定的停车场,以防发生什么意外。
路程安把钥匙交给门童以后,就把自己的胳膊端了起来,示意张然挎住自己的胳膊,张然一时间没有明白什么意思,路程安来不及多想,抓住张然的手就放到了自己的臂弯里。
张然猛然间就羞红了脸,她脸红的原因不全是害羞,还有一部分是觉得自己太愚笨,连路程安这么简单的指示都没有明白。
而路程安显然没有去想那么多,而是大步走向了酒店的礼堂。酒店的礼堂门口,就有一大张桌子,和一个小箱子,每个来宾都需要填写一张表格,分别写上是哪个集团的代表,要在此次慈善晚会上捐款的金额。然后交给工作人员,工作人员也会立即把纸条放在箱子里,以便举办方统计捐款金额。
“女士、先生,您们好,您们需要在进场前先填一张表格。”服务人员说着话便递上了需要填写的表格和写字的笔。
路程安接过了服务人员手里的表格和笔。张然只见路程安在“慈善代表处”写上了“路氏集团总裁路程安”,在捐款金额那里写上了1000万。
写完后,路程安就把已经填写好的表格和笔还给了服务人员,服务人员把纸条直接放在了盒子里。
路程安和张然见状就朝此次慈善晚会的宴会厅走去,一边走,张然还一边对路程安说。
“路总,您捐1000万是不是太多了点?”张然对路程安捐款的金额有点不解,她觉得公司现在正处在被税务局调查的特殊时期,路程安就算是要想做慈善也得低调一点。
张然此刻又化身成了一个称职的女秘。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路程安也知道张然担心的是什么,便用手拍了拍挽在自己的胳膊上的张然的手。
张然看路程安主意已定,就没有再开口说话,两个人就又继续往前走。
“哎呦,路总,您今天真是好兴致阿!”说话的人正是路氏集团的死对头,周氏集团的总裁周学良。周学良身高1米8多,十分挺拔俊逸,黑色的头发被他做成了当下最流行的三七分,他今天身穿一身深蓝色西装,此时的周学良脸上还带着一抹坏笑。
路程安转回身一看说话的人正是自己的死对头周学良,便开口说:“周总,何出此言呐?”
“路总,您就别装了,我刚才可都看到您摸您身边这位美女的手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旁边的这位美女就是张秘吧?”周学良边说边向路程安和张然两个人缓缓走来,他的神情十分猥琐,周学良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他现在这么和路程安说话不光是为了和他作对,他更是看中了张然的姿色,他此时就像一只觊觎白天鹅的癞蛤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