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和闻东就在校园小道接吻。
以至于上车后经过空调一暖,东声音都有点变了,还有点儿流鼻涕的意思。
我在旁侧抽纸巾给他,边笑边说:“谁让你刚刚不让我还你衣服的?现在好了吧?感冒舒服了?”
闻东接过纸巾随意擦了两下,说一会儿到家就好了。
“真以为你是铁做的?一会儿找个药店买点药,提前预防预防。马上要过年了,弄感冒了不好。”
“你怕什么?怕我传染给你啊?这个病不可能通过性传染吧。也不会通过血液传染。”
“能不能好好交流了?”
“实话实说。”
他脸上挂着笑,嘴角一直弯着没平过。
中途他老师给他打电话了。
大概就是说刚刚在学校的所作所为太影响形象。
闻东也是随便忽悠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却有些好奇,指甲轻轻刮动着裙摆,若无其事一般问他:“你们老师~~好像对我很有意见啊?”
他扭头扫我一眼,很快就注意前面的路况去了。
“管他干什么?”
“他是你老师啊。怎么着他的想法对你都有点影响吧?”
“他是传授知识的。我要和谁在一起,我看中谁,这世上除了我的心,不会有第二个人能明白。所以也没人可以左右我。
你在担心什么?嗯?”
“~~我,我哪有担心?就是随口一问。问问而已。”
他却把我的手抓过去,和他十指相扣着。放在唇边一亲:“家里好像没了,一会儿买感冒药你顺便买两盒。不,多拿几盒吧。”
他说:“接下来放假,用的就多了。免得药房关门过年找不到买处。”
我脸被他说的一红,烫得不行。
傲挺挺的把手给抽了回来。
“要买,你自己买去!”
那玩意儿……挺让人上头的。主要是我一个女人拿这么多盒放人家收银台上,简直就是吸睛存在。
我不想成为人的焦点。
以后我还得继续在美食街混呢!
“我不是感冒了吗?你忍心让我下去?”
“~~大不了一起。”
“好吧。听你的。”
后来哪里需要我亲自下去?他松开安全带,让我就在车里等他。
再回来时拎着一大袋。他的感冒药也就只有两盒。
一盒布洛芬。
一盒感康。
扒开后剩下的全是套。看得我眼前一黑。
“怎么就两盒药?”
“一个退烧的,一个对感冒很全面的。不发烧就吃感康,发烧就吃布洛芬。有什么问题吗?”
“但这些都是~~都是抗生素啊,吃了对身体不好。会有依赖性的。”
“只要是药都有依赖性。不分什么抗生素不抗生素的。”
“但是……”
“别但是了。这种药效快,省事儿!别老是听什么抗生素不抗生素,网上那些废话。
一个人生病的时候是愿意慢慢拖着等?还是想赶紧好起来该干事儿干事儿?或者说,拖着的这一段时间会不会产生别的病?
不过都是学医的人自说自话罢了。他们生病也同样都是用这些,真以为会乖乖去打吊瓶?”
诶~~
确实是那么回事儿。一种是赶紧好起来,一种是传统手法上的让身体机能自行把病击退。
至于人选择的一种,看个人选择。
我把口袋里的东西随便一丢,有些嫌弃的样子。
“买这么多,不怕精尽人亡?”
他闷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