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向晚跟着他的步伐,闻言回答道:“你不也没拦着?”
两个人没有一个人不相信他的能力,花先雪警惕地看了她一眼:“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我劝你不要动别的心思。”
愿向晚冲他笑道:“他是什么身份啊?一个想替哥哥报仇的弟弟?我只知道我们在让恶狼集团栽一跤这件事上是一致的。”
伴随着球体的移动,人群开始有了交集,马上就有人吼道:“你们为什么在墙的后面!”
另外一个人吼道:“老子怎么知道!老子才不想来玩这么危险的游戏!”下一瞬间他马上被一个球砸中化为了一滩血迹。
然后就有人跟着他的话喊道:“我们本来是来抓你们的!天知道恶狼集团发什么疯!”刚说完就狼狈的避过了迎面而来的攻击。
愿向晚凑热闹不嫌事大,将自己的移动全权交给花先雪:“明明我们也是获得了异能的!怎么和你们还不在同一片区域了!”
瞬间就有另外一个球砸向了这里,花先雪一把揽住她的腰几乎将人带进了怀里,球几乎是擦着他们两的发丝飞过去的,刚才的剑拔弩张消失的悄无声息:“你放心。”
愿向晚的话就像是一颗大力投进水里的石子,激起了千层波涛。
“恶狼集团搞区别对待吗!”
“我花了三百万!”
“你算什么,我花了六百万!放在以前晚年无忧了!我当时就觉得……凭什么你们还让我等啊!解药也不让人拿我在就觉得奇怪了!”
有的时候,人们离真相只差了一张薄薄的纸,哪怕是每一个人吐一口唾沫都足够把它沁湿透破了,更别提现在。
花先雪萧雨晴和愿向晚兵分两路,凭借着花先雪的阵法,他们成功看见了木屋后后面的两条道,恶狼集团不仅在分发异能时分了级,仅仅是有千分之一的感染几率的病毒的解药,他们都分了两条路。
但是那些药丸没有用。
花先雪通过检验的阵法发现现场没有一颗药是真的。
这也是钱忠在后台亲口告诉愿向晚的:“那么低的感染几率做解药要做什么?真的感染了也是他们自己扛不过去。我们没这个钱去做慈善。”
所有的药丸都是用不知道什么东西混合出来的。
比如说,蟑螂须须……
一个老头佝偻着背,扛着一个乌龟壳步履蹒跚地走在路上,他本来是猫队伍的一员,现在却不得不苟且求生:“我把我的棺材本都赔进去了就想要一个异能!结果有异能了之后又告诉我有感染的几率让我花宝石买药!现在又出尔反尔!”
球体的攻击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多的人摩肩接踵着来来回回。愿向晚被挤得东倒西歪,只得伸手揽住花先雪的脖子:“带我去那边!”
花先雪的身体不易察觉的僵了一下,但是脚步依旧灵动,脚尖一垫瞬间飞跃了半个场地,停在了龟壳老人家的身边。
“啊?老人家,他们是直接告诉我了我的异能没有副作用就让我去猫的这边了。你那里怎么那么曲折?”
背着龟壳的老人家虽然看着严肃,却在漫天球雨中张开他的龟壳为不少人提供了一个庇护所。
愿向晚卸下小丑面具的时候就是一个安静内向的小姑娘,这么一说也不让人觉得冒犯,反而让人更容易接受她的话。
得到了异能直接去猫那边的,没得到异能的,没得到解药的,得到了异能被告知说要解药的……
恶狼集团或许可以凭借自己的名声震慑很多人,但是这总是暂时的,谁说一个人内心的倔强烧的火光会被滔天的权势浇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