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语气不善的吼了我两个字。
“憋着。”
大叔真残忍。
他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了最近跟我同甘苦共患难的木偶先生丢给我,并且告诉我要加紧练习,过段时间会让我自己学着做一个大傀儡,然后开始在操控大傀儡的路上越走越远。
我看着手里的木偶先生,十分不舍。
和木偶先生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一会儿,我又抬起头。
“大叔我想上厕所。”
大叔恶狠狠的吼我。
“憋着!”
我委屈的抽动手指操纵着木偶先生,企图让他做出跳跃闪避和挥拳等动作。
可惜木偶先生十分不识相的开始转圈跳芭蕾。
木偶先生你只记得这一个动作了吗!
我心里刚刚呐喊完,木偶先生不失我所望的做了个十分标准的一字马。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我颓败的捂住脸。
“鹤。”大叔冷淡的叫我。
我疑惑的看过去。
大叔思考了一会儿,继续对我说道:“你还是放弃学傀儡吧。”
“为啥啊,我最近学的不是很好么。”
大叔立刻嫌弃。
“你觉得自己学的好吗?手笨的就差穿袜子了吧。”
大叔你这可恨的毒舌。
我瘪了瘪嘴巴,扑倒在大叔眼前开始撒泼。
“大叔你说过要教我傀儡术的我有努力学一定是我撞到脑震荡了又饿着肚子所以才发挥不出原有水准的大叔你要相信我这不是我的错……”
大叔很同情我,他怜惜的问道。
“那用不用我帮你把脑袋摘下来省得它震荡。”
我立刻爬了起来。
“呀,大叔。我觉得我已经恢复了。”
大叔用眼白看我。
“别这样看我啊大叔……跟傲娇一样。本体还差不多这壳子也傲娇就太那啥了。”
大叔羞涩的一尾巴把我抽到了门外。
外面在下雨,我下半身倒挂在走廊上上半身躺在水里仰天沉思。
好疼,好久没挨揍了。
说起来怎么腿也好疼。
大叔把我从水里拎出来,一脸嫌恶的松开手丢在走廊的地板上。
“鹤,石膏裂开了。”
大叔亏你还能想起我打着石膏的事……欺负伤员就那么爽么。
我抖了抖脑袋上的水,水珠似乎溅到了大叔身上。大叔不满的按着我的脑袋道:“别动。”
我安静下来看着大叔给我检查骨折处的伤。
大叔到底也不是医疗忍者。
虽然**解剖经验丰富,但是你不能强求一个善于弄死别人的人变成一个善于把死人弄活的人。
大叔只是用查克拉线把裂开的石膏绑的死紧,就这么糊弄了事了。
“有什么不满吗,还能用就可以了吧。”
大叔你说的倒是轻巧……这是腿啊活人的腿,不是玩具。凑合凑合就完全大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