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基地的饭菜一如既往的不怎么好吃。
刚回来的前几个星期,适应了在大叔那里顿顿美食之后的我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几斤肉也被晓的伙食消耗掉了。
要不是大叔嫌弃我抱着睡觉都不舒服了,恐怕我还是要长久这么维持下去。
啊……说起来大叔不用吃东西真好啊。
大叔作为一个不用吃东西的人总是不能体会我对于食物的执着以及对于美味的微妙愉悦,在我昨儿晚上提出了想吃火锅之后他居然俩饭团就打发了我。
打发迪达拉都不能这么简单吧!
我咬着饭团企图早点吃饭之后再去迪达拉那蹭点东西吃。
“呜……”
果然吃东西不能太着急。
心急的话说不定会像我一样这么噎死。
我捂着脖子原地扑腾了几下也没人来救我,大叔丢下饭团就出去了。迪达拉估计还在屋里捣鼓粘土。
……我看到了对岸红色的花海里有个老头在向我招手。
忍受了一会儿米饭卡在喉咙里的痛苦之后我决定爬起来自救。
幸好大叔的房间里饮用水什么的都是充足的。满满一杯水灌下去我终于看到死神离我远去了。
“真……嗝。真可怕……嗝。”
我抹去嘴边的水一屁股坐在地上。感受过死神袭来之后我惊恐的发现我居然开始了一种由横膈膜痉挛引起的生理现象。
“嗝……我,嗝……我擦。”
我捂着嘴,打嗝的声音依然源源不断的从喉咙里溢出来。虽说这事影响不大,但是老这么打嗝也挺烦人的。
就没什么能抑制打嗝的方法吗。
我摸了摸口袋。
衣服内层被体温焐的温热的小玻璃瓶持续的刷着它的存在感。
不行不行不行。
大叔给的毒药什么的。
用了这玩意估计我这辈子再也别想打嗝了。
我躺倒在地上就地滚了好几圈,打嗝的声音也依旧没能停止。
反倒是这种持续不断的生理现象震得我腹肌都开始酸疼。
别问我怎么会有腹肌。
你才除了皮肤骨头就剩下脂肪了呢。
我一路打着嗝滚到门边,然后被一双脚挡住去路。
那是一双珠圆玉润十分漂亮的脚,脚掌不大,脚趾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一看就知道是晓的人。
我顺着脚抬头看过去。
哦……原来是大叔。
“嗝……”
我打了个嗝就当是和大叔打招呼。
大叔倚在门口低头俯视着我,皱着眉的表情明显就是在问我‘你又在干啥。’
我意识到自己挡路了,一边打嗝一边从地上爬起来给大叔让道。
“今天早上让你弄的东西你做好没有。”
我没说话,十分忧伤的看了一眼堆在木屑里等待拼装的傀儡肢体和还没雕刻出具体模样的脸。在大叔眼神的催促下重新坐回了桌子前面拼装这些我自己都不太清楚哪个部分是哪里的零件。
“嗝……”
不对这是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