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耸肩:“随便你。”
飞段光洁的额头顿时蹦出十字状的青筋,怒意冲冲的样子却又举着那把看上去很重的镰刀神经质的笑了起来:“我一定,一定要代表邪神大人惩罚你们。”
他举着红镰攻击过来的气势还不错。也就只有气势还不错。
见惯了大叔揍别人的架势之后我都觉得他速度好像有点慢,更别提动作。
一味的往前猛冲,也不过就是仗着那把三刃镰刀的杀伤力而已。动作漏洞百出,随时都会被人攻击到要害的样子。
大叔根本也没动,角都爷爷一把小巧的苦无直接就架住了看起来杀伤力巨大的镰刀。
“想杀了我你还早了几百年,小鬼。”
大叔直接兴致缺缺的转过了身。
“鹤,待会儿想吃什么……哦,我忘了你已经不能吃东西了。”
喂,大叔你故意的吧,大叔你绝对是故意的吧!
对我投以的愤怒眼神大叔不否认的轻声哼笑。
我听到细微的噗的一声,应该是刀刃刺入身体的声音。想必那个叫飞段的人也没能力伤了角都爷爷,那必然就是飞段□掉了。
我回头。
果不其然的看到角都爷爷毫发无伤的站在那里,手上原本拿着的苦无直直的戳在飞段胸口。角都爷爷的力道很大,整只苦无都没入心口只剩下把手留在外面,溢出的血甚至浸透了把手上一层防滑用的绷带。
角都爷爷也没有回收那把苦无的意思,只是嫌弃的甩了甩手上的血:“走了。这种弱鸡,送到换金所都卖不出一个好价钱。”
捅心脏上了,这人没救了。
我为难得有比迪达拉还蠢的人这件事感到惋惜不已。
不过也就是稍微有些惋惜而已。
“大叔大叔,难得都来这里了。待会儿我们去泡温泉吧。”我跟着大叔他们转过身兴致勃勃的提议道。
大叔直接两个字驳回:“不去。”
“诶诶。别这样嘛,大叔你都剥夺了我吃东西的爱好了就不能给我留一个吗。”
“我说啊——”
“嗯?”我发出疑问之后才发现刚才的声音并不是大叔或者角都爷爷的任何一个。
而是那个被苦无捅进了心脏本应该没救了的飞段。
我眼睁睁的看着原本应该死的透透了的人从地上爬起来,抹掉嘴边溢出来的血恶狠狠的朝着我们大吼:“不要在别人尸体还没凉透的时候薄情的讨论待会去哪玩啊!你们这些该死的异教徒!”
“哇靠。”
我惊讶的感叹。
“大叔,我猜这人是春哥教的。你看,原地复活了诶。”
我看着春哥教这位满血原地复活的人,内心严肃的考虑加入春哥教的可能性。
毕竟我这种可能连飞段都打不过的废柴十分容易一不小心就挂掉。
“这就是佩恩说的能力特殊吗。”角都爷爷重新开始认真的打量飞段。
但是我敢打包票,角都爷爷想的绝对是飞段能卖出个好价钱。
大叔不冷不热的补上一句:“跟你搭档不是正好,僵尸二人组。”
“嘶。好痛好痛。”飞段把依旧插在胸口的苦无拔了下来,刀刃离开身体的一瞬间血液飞溅出来洒了一地。他用脚尖沾着鲜血在地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站在上面摆出奇怪的架势。
然后他握紧镰刀,屈着身子笑的更加神经病“这是邪神大人给我的磨练吗……痛楚什么的,给我更多吧。”
说不定他跟晓组织的首领佩恩先生很谈得来?
抖二人组。
再然后他就继续冲了过来,我终于理解了他攻击时动作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