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煎熬。
我问你呢什么叫煎熬。
啥?两天战九千字这就叫煎熬了吗,太甜了,比栗子羊羹还甜。话说回来别借着更新来抱怨你不存稿遭报应的事啊混蛋作者。
还有你刷什么银土啊,有本事来刷蝎鹤啊。蝎鹤才是真爱!
咳……跑题了。
言归正传,知道什么叫煎熬吗。
煎熬就是跟着大叔飞快的路过一个又一个的小吃店,闻着远远飘过来的食物香气。
我却不能吃!
这是何等的痛楚……
这一路上没了我吃吃喝喝游山玩水吟诗作对耽误时间的功夫,我和大叔行进的速度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其中大叔在我对着小吃店一脸悲痛欲绝的时候拽着我转身就走功不可没。
大叔拎着我走大街穿小巷,钻过了一个又一个小胡同,路过了一家又一家小吃店。
在我终于记不清究竟是绕了几个圈之后大叔轻车熟路的领着我来到一家乍一看不起眼,仔细一看完全被淹没在巷子深处如果不是大叔带领我绕一辈子都找不到的门口。
破烂的木牌子上用白油漆涂写了旅店两个字。
不过我深深的怀疑这破地方到底能不能住人。
大叔倒是毫不迟疑的推门进去,我躲开左边的蜘蛛网却猝不及防的被右边的门框蹭了一衣服的灰。
“大叔你来这是想找快变成虚的缚地灵还是想找解决虚的死神……”
大叔用那副许久不见的壳子白了我一眼,嗓音沙哑的回了我三个字。
“找角都。”
真看不出来角都爷爷舍得花钱住旅馆……
好吧其实要是这种旅馆的话估计角都爷爷还是承担的起的。
屋里的光线比外面暗的多,我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破破烂烂的木质柜台后面坐着一个昏昏欲睡的老爷爷。要不是那个点头的瞌睡动作我几乎要以为这大爷就是死在这的缚地灵。
大叔走过去一点都不客气的用力敲了敲柜台,敲醒那位正在打瞌睡的前台接待。
大爷惊醒过来以后目光迟钝的看了看大叔又看了看我,反应似乎特别慢。带上老花镜辨认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道:“哎呀哎呀。蝎先生是吧……好久不见。离您上次来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您可是一点变化都没有。瞧瞧我这把老骨头还不知道能不能撑到您下次再来了……”
这位老大爷很絮叨,大叔以前所未有的耐心忍着没有打断他的话,还有他的腿。
“哎呀哎呀……瞧我这个记性。光顾着叙旧把正事给忘了。”
他布满皱纹的脸上突然诡秘的一笑,把视线投向了我。我顿时菊花一紧也不知道这是要干啥。
“蝎先生是想卖了这个吗?哎呀哎呀……这不是正好迎合了最近高官们的胃口了吗。”
啥?
我好像被这位大爷用若无其事的口气变成销售用的商品了。
我才不信大叔会卖了我呢。
大叔沉默。
我惊恐了。
……大叔你不会是真的在考虑卖了我的可能□?
“不用。他不值钱。”
不是不想卖而是不值钱……这种理由防止我被卖掉我还真是谢谢你啊大叔。
“怎么会。哎呀哎呀……就冲和蝎先生这个交情,我也不会让蝎先生亏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