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新人洗礼的那张战斗我是完全没有参与围观的,所以我并不知道战斗之惨烈以及那群坏心的老人对飞段下的黑手。
飞段似乎也把这事当自己一生的耻辱,问起来他也是支支吾吾的不说明白。好在我还有迪达拉这个小道消息来源可以八卦一下。据说那天直接上了车轮战,除了查克拉消耗过量提前退场的他之外几乎所有人都轮了飞段一遍。
简直就是这个揍完那个揍,那个揍完了下一个补刀。
最后是角都爷爷像拖死狗一样把飞段拖回去的。走廊里至今还残留着拖行留下的那一道凄惨无比的血痕。
饶是飞段不死的外挂和恢复力神强的体质,这都过去快半个月了也没全好利索。身上或多或少的还残留着些无伤大雅的痕迹。
听迪达拉说那天大叔对飞段下手尤其狠,似乎是因为看见了飞段脖子上戴着和我同款的圈圈三角项链之后大叔就烧了小宇宙。一尾巴下去抽的飞段躺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直至今日飞段还看着大叔那个外壳心有余悸。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就算飞段挨了这么多人的揍也没能拿到三台的戒指,依旧是个有名无实和阿飞一样的晓组织预备队员。
貌似是因为实力的原因?
迪达拉洋洋得意的告诉我别看飞段比他大几岁,有个奇怪的能力和犯规的外挂,实际上攻击和防御速度上都糟糕的一塌糊涂。
看着迪达拉骄傲的脸我没忍住给他一脚,指着飞段不冷不热的告诉他,嘴脸太丑恶了迪达拉君,你这是嫉妒人家有外挂。
气的迪达拉差点没把飞段扔过来砸我。
由于飞段并不是正式成员,再加上他有被强行绑架回来的前科。为了防止他逃跑,任务除外的外出活动都必须由一个队员跟随他才可以。
看着飞段愤愤不平的脸我拍这他的肩膀同情的安慰他。
没关系,当初我有好长一段时间都被大叔命令不准踏出房间一步来着。我不还是挺过来了嘛。
是金子在哪都能发光,我估计他一个叛忍逃到哪去干的都是同一种勾当。
无非就是宣扬邪教罢了……
大叔回来之后就忙了起来,见天看不着他人。作为名义上的飞段的搭档,角都爷爷也是成天不着家。而自愿申请看管飞段的迪达拉就成天拽着飞段往我这跑。
我倒是挺乐意。反正他们不来我也只能跟屋里自己玩傀儡。
嗯。除了他俩在我这屋吃东西以外干啥我都挺喜闻乐见的。前提是掐架去外头掐,屋里打坏了回头大叔揍的是我。
……说起来大叔是不是挺长时间没揍过我了?
我闲闲无事的坐在桌子旁撑着下巴打哈欠,飞段翻着一本过了不知道多少期的时尚杂志也不知道他跟哪翻出来的。一边看一边嘴里振振有词的抱怨晓组织的品味之差。
迪达拉涂着指甲油朝飞段翻了个白眼,虽然不是男人该干的事,迪达拉留着长发干着这种事生生是没有丁点的娘气。
唔。
换了个身体之后大叔给我涂的指甲油早就没有了。
这阵子也没说腻歪大叔再给我涂。
飞段拿过迪达拉涂完的那些给自己抹了起来,即使现在他还属于预备人员也和迪达拉他们一样穿上了千篇一律的黑底火云袍。
我看着飞段扳着自己脚涂指甲油的样子十分捉急。
艾玛你就不能让迪达拉给你涂一下吗,真费劲。
一扭头我看见晾着指甲油的迪达拉掌心中吐着舌头的嘴我顿时就悟了。
要是一不小心让那玩意舔一下脚是挺恶心的……
如果我说出来迪达拉一定会说他才会恶心吧。
所以我聪明的没说。
“迪达拉迪达拉。”
闲的实在没事干,飞段又在那费力的扳着腿。无奈之下我只能跑去和迪达拉撩骚耍贱。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