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把他给我绑了,送官!”
卢员外转头看向床上的小红,厉声嘶吼道:
“还有这个贱人,一起送官!”
沐澜国律法森严,平民凡人没有资格动用私刑,卢员外当然不敢造次,虽然自己想杀了这对“狗男女”,但是送官还是最明智的选择。
桂红玉在卢员外身后,表情极其的变态,似哭似笑,心中得意万分。
。。
风少歌晕乎乎的被绑住,又晕乎乎的被押送到官府,全程像个死了的人一样,任人摆布,大脑是一片的空白。
最后清醒过来时,已经是在长风镇官府的地牢里,除了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疼,其余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艰难的爬了起来,扑到牢前想申冤,但却惊恐的发现,无论他怎么张嘴,除了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嘶声,根本不能叫出半个清楚的字!
说起来这老桂和桂红玉也着实歹毒,他们在黑市上买的迷药,除了能迷乱人的心智,还具有慢性摧毁人嗓子的药性,而且如果三天之内不能对症医治,风少歌这辈子恐怕不能再说话了。
可叹风少歌此时的遭遇,世人要须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时风员外也从官府通令中得知了风少歌被打入大牢的消息,还指望着儿子光宗耀祖的他一时间气急上头,昏了过去。
一家人急切之下,又是掐人中,又是揉搓,只等那镇上的郎中赶来,一银针下去,刺激之下,才把风员外给救醒了过来。
“我的歌儿啊,你等着,爹爹去救你出来,无论多大的代价!”
风员外嚎啕大哭起来,夫人陪着他一直掉泪,风家庄上下无不忧心,这是风家的大劫啊。
一家人七手八脚的把风员外扶了起来,正待出门时,门外来了一人,正是风少歌的老师李秀才,他拦住了风员外。
“哎呀,先生你为何拦我,我家歌儿就要折在大牢里了!”
“风员外,你切莫着急,这事我了解一二,你听我的,我能保证把少歌救出来!”
听到李秀才如此肯定,风员外急问:
“先生有何办法,快快说来。”
“这事我打听过了,少歌是被卢家庄的人带进庄里的,这里面有阴谋,我今晚便进大牢问清此事,官府的牢头我认识,他会卖我几分薄面的。”
“先生大恩,您可一定要把我家歌儿给救出来啊!”
“风员外,少歌师从于我十几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更何况从小我就把他当成我自己的亲儿子,哪能不救?!”
李秀才一番安慰,让风员外稍稍宽下心来。
众人这才发现,李秀才一改往日混浊的眼神,眼睛有凌厉的光芒,那平日里总是微微弯着的腰也直了不少。
听了李秀才的话,风员外暂时不去官府闹人,只等他打探准确的消息才好告状。
子夜时分,李秀才在牢头的带领下,真的来了地牢,甩下了十几两纹银,打发一众狱卒,这才得到机会近前和风少歌见面。
“少歌,我来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蜷缩在墙角的风少歌慢慢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