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茹清就 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这两人在她面前上演夫妻情深的戏码。
看看,这两人多恩爱的。
到显得像是她在这里棒打鸳鸯,不让他们白首偕老似的。
她微微抬起手来,开始为这两人鼓掌:“好啊,新月姑娘如此深明大义,我这个做将军夫人的倒显得自愧不如,若是如此,那我便满足新月姑娘的请求,明日便进宫请陛下 收回成命。
新月姑娘放心,你毕竟于将军青梅竹马,本夫人也念你刚刚丧夫,大度留下你与将军的孩子,妥善安置好他。”
顾茹清此话一出,沈新月的脸色顿时又惨白了几分。
方才她明明是故意这样说的 就是为了引萧景之对她心疼,但是却没想到,顾茹清却在这时候,借陂下驴。
一时间,沈新月 有些骑虎难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无助的看向萧景之。
“茹清,你胡说些什么,新月不能离开,除了这一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那还说什么呢,欢儿,送客吧。”
顾若溪真是懒得再看这两人在她面前如此做作的把戏了。
萧景之最后看了顾茹清一眼,一边扶着摇摇欲坠的沈新月,一边神色复杂的盯着顾茹清。
最终,他晦涩的开口:“茹清,你真的变了。”
顾茹清一顿,随即笑着移开视线。
“将军这话说错了,不是茹清变了,而是将军 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我。”
将这对男女请了出去之后,欢儿有回到了房间,她 低着头悄悄擦着眼泪。
“小姐,这两人实在是欺人太甚,白白浪费了小姐对萧将军的心了。”
“浪费了又有什么要紧的呢,只当我为了从前的愚蠢买单了。”
“哼,那个沈新月,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刚才 还假惺惺的说愿意离开呢,小姐一说答应,就立马不说话了,奴婢看就只有将军被她蒙的团团转,还不自知呢!”欢儿 擦干眼泪,嫉恶如仇的说道。
“你啊,看透就行了,以后他们二人若是在登门,尽管叫他们进来,这段时间我正好呆着无聊,我们就当是解闷了。”
“小姐,您看的可真开,奴婢现在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气不打一处来呢。”
“不看的开一点,你家小姐早就轻生了!”
“啊,小姐,您可千万不要这么想啊,为了那两个人不值得的!”
听见顾茹清要轻生,欢儿立马急了,走上前一步十分焦急的劝说。
顾茹清很是无奈:“我什么时候说要轻生了,既然选择要离开,那自然什么事都要看开一些,只把他们当做是一个陌生人就好了。”
听见这话,欢儿 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随即重重的点了点头:“嗯,小姐,奴婢明白了,奴婢今后就把他们看做成是跳梁小丑,奈何 他们也蹦达不了几天了!”
等他们大婚之日,看萧景之 和那个沈新月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对了,战北候夫人的赏花宴就在这几日了吧,萧老夫人那边可拿到邀请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