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拥挤的柴房里涌入一群男人。
春巧看着这些男人,眼睛露出恐惧,立马挣扎着要拜托手脚上的绳子,吓得尖叫起来。
这些男人把屋子关上,一个个摩拳擦掌,有的人根本不怕春巧逃走,直接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了。
围住春巧,扯掉她的衣服,拽住她发抖的脚踝,狂笑起来。
“虽然是瘦了点,但是爷终于能尝到女人滋味了!”
“哈哈哈哈……”
春巧绝望的看着这些男人,眼泪直流,不断的反抗,可是嘴里只能发出咿呀呀的声音。
好不容易爬到门口,却还是被拽回去,指甲抠在地上出现了十道血痕。
那些人不满她的反抗,一巴掌打下来,她口齿全是血。
听着屋子里的惨叫声和男人的辱骂笑声,宋云知站在走廊上,嘴角露出笑容。
她打心底觉得此刻无比畅快!
谁让这个贱人害死她的孩子!勾引她的人!
“春巧,你就好好享受吧,最好是别轻易的死了,不然就不好玩了!”
宋云知打道回府,就这么让春巧被折磨了两日。
整整两日,那些男人在没人阻止的情况下只要一有时间就来柴房招呼春巧,这是宋云知默许的。
府里私底下都传开了,但是无人敢阻止,而且春巧罪该万死,合情合理。
第三日,宋云知听说,春巧还没死,又去了柴房。
柴房里真是脏乱差到了极点。
一进屋,有一股浓厚的腥味伴随着某种奇怪臭味扑面而来。
宋云知立马掩住口鼻,嫌恶的扫视屋内。
地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有新鲜的,有干涸的,混着灰变成黑色。
柴堆乱了一地,角落里缩着一个面目全非,近乎奄奄一息的女子。
此人正是春巧。
她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身上遍体鳞伤,到处是红痕,青瘀,更别提原本白皙的两个腿。
之间蜿蜒的血柱,早已干涸。
一脸的死气,破败。
“去看看,死了没有。”
宋云知对着身边的丫鬟道。
丫鬟上前,探鼻息,对着宋云知摇摇头。
谁知道春巧捶死垂死之中竟然挣扎起来,一口咬住那丫鬟的手,丫鬟慌忙之下猛地踹开春巧。
春巧双眼猩红,怨毒地盯着宋云知看。
“很好,没死!”
宋云知冷笑,让人把春巧重新绑起来后,拿出那把剪刀狠狠豁开春巧的肚子!
春巧惨烈的尖叫声顿时戛然二尺,变成颤音,她低着头看着鲜血淋漓的肚子,抖着身体时几乎昏死过去。
宋云知随手把剪刀扔在地上,两个丫鬟看着春巧血流如注的样子,惊得眼珠子快要掉出来。
宋云知没在意那些目光,极其阴鸷的盯着春巧看,“我的东西,不是谁能抢走的!”
“勾引我夫君的那笔账算完了,这一次,就是我这肚子里的孩的账了!”
“你这个贱人,必须得一辈子都记住这种痛!”
“来人!”
“奴婢在!”丫鬟回话。
“把府医叫来,把她肚子缝好!好了之后再剪开!剪开之后继续缝!周而复始!不许停!”
两个丫鬟连忙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