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荣插嘴道:“贤兄,我们走吧!”
刘永铭对王元荣说道:“元荣自行佣辆马车,前去我所说之地址安顿下来。我还得将这小厮处置了呢,省得他老跟着。”
王元荣说道:“刚刚我已说明,我傅家人无意与朝廷为难,且一心报国,我亦有投朝之志,贤兄且与他再细细说明,让他回去不要乱说话!想来他多少会给六爷门人一个面子的吧。”
刘永铭笑道:“宋侍郎再这般纠缠傅家,六爷与傅家所设局的生意可就不好做了!这小厮也只是小厮而已,做不得主。我得随他前去,见见到宋侍郎,与其说明厉害,看在六爷的面子上,他不至于会为难我。”
王珂珺吐糟道:“他一个侍郎会见你一个穷生么?要是那么好见,兵部门口也不会每日堆那许多人了。”
刘永铭笑道:“他一定会见我的!他也不敢不见!”
王元荣也笑道:“小妹,你不懂。当今皇六子乃是一个泼皮无赖,与他纠葛上就没有好的!朝中许多重臣也都吃过他的亏。与混世阎罗打交道,不如与一生说话来的方便,至少能说得通!那宋侍郎一听是与六皇子的生意有所关联,他必然是要见的。他若是敢不见,以后六皇子赶到兵部闹事,怕又是一场鸡飞狗跳,且自己最后还得赔礼了事。得不偿失。”
刘永铭应道:“确实如此。”
“贤兄即是要去求见宋侍郎,那我也不便在场了。我就先去约定之地,安顿下来再说。”
王元荣说着背上包袱就走了。
“哥!”王珂珺叫了一声,见得王元荣并不回应,转头怒视着刘永铭。
刘永铭笑道:“二位小姐回吧,这条路上行人不多,也正是歹人下手的好地方!”
陆琳琅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爹……我爹想见你……”
陆琳琅的声音是越说越小声,最后都有一些听不见。
刘永铭还没说话,那王珂珺拉起陆琳琅的手说道:“别理这等小人!小心着了他的道!我们走!”
王珂珺拉着陆琳琅便走,陆琳琅有一些无奈,毕竟有一些话在别人面前还真不好说。
最后她也只得随王珂珺去了。
刘永铭摇了摇头,转而对小贩说道:“行,还算机灵,没乱说话。现在说吧,宋宪让你来找本王做甚?”
小贩应道:“二卿大人原本是让小人看看六爷有没有哪里要帮忙的……”
“少来这一套,盯我就盯我吧!说那客套话做甚。捡重点说。”
“您在吃面的时候,二卿大人派人传了个口信,说是原本要亲自来求见您的,但皇上那里交待了一些要事,暂时脱不开身,让您有空的话去一趟兵部。但现在……”
小贩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已是下午四点来钟,正是衙门放衙的时候。
刘永铭轻笑一声说道:“他不会走的,等着本王量商事情呢。小子,记住了,以后接头、盯稍别像做贼一样!怕别人看不出来你身份么?走吧!弄辆车载我去!”
“是是是!”
…………………
马车在兵部衙门前停了下来,小贩从车上下来后连忙拿起马车边座的一条板凳放在了车厢边上。
刘永铭从车上钻了出来,踩着板凳就下了马车。
衙门下班的时间已经过了,该走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只有零星的人在出入。
正此时从兵部衙门走出了两个人来。
一个穿着三品紫袍服,一个穿着皇子四爪蟒袍服。
穿三品紫袍的是兵部尚胡琏庸,而穿着皇子蟒袍的是七皇子刘永锐。
那胡琏庸留着山羊须,是传统的那种儒官。
兵部虽然管着全国兵马的总务,但却不是带兵打仗的将军,所以在兵部当官的大部份都是读人而非军人。
但七皇子刘永锐却不一样。
七皇子比刘永铭要高出许多来,一米九的个头。在物资不丰富的古代算是“人高马大了”。
这让七皇子在兵部显得特别突出,他有着别人所没有的英武之气。
他更像是一个将军,只是这个“将军”从来都没有上过战场,脸上显着稚嫩之气。
七皇子刘永锐一见到刘永铭,脸上马上就展出笑意出来:“六哥!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