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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秦川迟疑的的问道。
小老太婆用着违和的年轻嗓音说道：“没错，正是我。你果然早就知道我没死。”
“我做了这么多你要是在发现不出来那你也就不是陆小凤了。”秦川轻笑道，“我知道你从一开始就怀疑我也是这其中的一员，不过现在可以放心了。如果我是的话，老实和尚，还有西门吹雪与你那红颜知己牛肉汤已经死了。”
“未必。”陆小凤微微摇了摇头，“我是说他们也未必会死。不过我还是很奇怪，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不属于两方的任何一方，那么你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我是百晓生。”秦川解释道，“我知道你不确定幕后主谋究竟是金鹏还是百里长青又或者是他们两人所以才假死脱身，让众人放松警惕来看最后的结果。”
“百晓生？”陆小凤如同当初沙大户听闻这个消息时一般，满脸的惊疑不定，“百晓生早已经死了几百年了，你怎么可能是百晓生。”
“又或者，百晓生不是一个人？”
陆小凤毕竟是陆小凤，脑洞也比沙大户大些。
“正是，百晓生从来都不只一个人，只不过每代门主都叫百晓生而已。当年的百晓生是百晓生一门最辉煌的时候，只不过后来随着那代的百晓生死于李寻欢刀下，百晓生一门也随之没落。到如今江湖上也几乎不曾听闻任何关于百晓生的传闻。”
秦川将那日的谎话再度说了一遍。
“那你来着黄石镇是为了什么？”陆小凤疑问道。
秦川笑道：“和你一样，为了来查看一下柳乘风的死因。”
“就这么简答？”
“就这么简答，百晓生要的只是消息而已。”秦川说道，“另外再秘密记录下江湖事迹。比如西门大侠与叶城主紫禁之巅的一战，百晓生也曾在场。当然，那次我无缘得见，而是门中其他长老前去的。不能见到那惊天一战，实在是人生一大损失。”
“当然，你若是还不信可以先去将沙大户那里的人解决掉，等一切真相大白之后就明了。若是再不去恐怕就难免会有些伤亡。我一介生，还跑不了。”
陆小凤略微想后便跟着一行人离开了地牢，当然，还留下这个小老头子在看着秦川。
“司空摘星？”
秦川向对面的小老头子问道。
“没错，没想到你还能看出我。”小老头子笑道。
秦川摇摇头，说道：“那你就不是司空摘星了。”
小老头子面色一凝，随后又瞬间缓和说道：“我又怎么不是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那人就是扮起狗来比狗还像狗，又怎么会只是简单的装扮成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小老头子。这个太简单的。”秦川微微一笑说道。
“那你说我应该是谁？”小老头子正色道。
秦川慢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靠在椅子背上，打量着对面的小老头子。
“总共不过三个人，老实和尚，陆小凤，司空摘星。既然你不是司空摘星那就只可能是陆小凤或者老实和尚了。只不过刚刚那个说自己是陆小凤，我觉得不像。要是让陆小凤去假扮陆小凤虽然有趣，不过那样他也不会知道后面的一切了。”
“所以你只能是陆小凤了。”秦川缓缓说道。
小老头子笑道：“不错，那么你觉得谁是司空摘星谁是老实和尚？”
“司空摘星既然都能扮狗，那么我想扮个死人也不难吧？一个大盗扮作和尚去假装成死人，怎么都感觉这样更有趣些。至于刚刚那个小老太婆，应该就是老实和尚。”
秦川侃侃而谈的说道，只是这些都不过是建立在他对剧情的熟悉上，所以才能说出这些话。当然，这些对面的真陆小凤并不知道，只当是秦川真的知道这些。
“百晓生里面都是像你这样的人么？”陆小凤感叹的说道。
秦川哈哈一笑，“我觉得我应该是门内最聪明的一个了。”
整个百晓生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自然他是最聪明的一个。
“你之前来跟西门吹雪说那些话也只不过是为了表明你的立场吧？”陆小凤说道。
秦川不可置否的嗯了一声，顺便扬了扬手中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