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名叫清平镇的地方,有一位县令叫赵轩。这赵轩生得白白净净,面容倒有几分清秀,可就是做事常常迷迷糊糊,丢三落四,让人哭笑不得。
上任伊始,赵轩便闹了个大笑话。那日升堂审案,原告和被告都已跪在堂下,他却在公案后急得团团转,不停地翻找着什么。师爷在一旁轻声提醒:“大人,官印不见了。”赵轩一听,脑袋“嗡”的一声,心里暗叫不好。他努力回想着昨日的情形,可脑子就像一团乱麻。
“我昨日回府后,好似将官印放在了房的桌上,可如今怎的不见踪影?”赵轩焦急地对师爷说。
师爷无奈地摇摇头,“大人,这官印关乎重大,丢了可如何是好?”
赵轩只得匆匆宣布退堂,带着师爷回府寻找。一进房,只见屋内一片凌乱,籍、纸张散落一地。赵轩一边翻找,一边懊恼地自责:“都怪我,昨日只顾着看那本闲,竟如此疏忽。”
师爷也帮忙四处查看,突然,他在墙角的一个小盒子后面发现了官印。原来,赵轩昨日放官印时,不小心碰倒了盒子,官印便滚落到了后面。赵轩看到官印,长舒了一口气,可心里也明白,自己这糊涂的毛病得改改了。
清平镇有个恶霸叫王财,仗着自己家中有钱有势,在镇上横行霸道,欺压百姓。百姓们对他敢怒不敢言,纷纷到县衙告状。赵轩听闻,决定要好好惩治这个恶霸。
第一次审王财时,赵轩坐在堂上,正准备质问,却发现自己的惊堂木不知何时不见了。他尴尬地咳了两声,只能用手拍了拍公案,说道:“王财,你可知你犯下诸多恶行?”
王财却满不在乎,“大人,我王某在清平镇一向奉公守法,定是有人诬陷我。”
赵轩皱了皱眉头,“你莫要狡辩,本县令定会查明真相。”可心里却在想:“这没了惊堂木,总感觉少了些威严。”
审案过程中,赵轩被王财的巧言令色弄得晕头转向。王财一会儿说这个证人与他有私仇,一会儿又说那个证据是伪造的。赵县令一时难以分辨,只得再次宣布休庭。
回到后堂,师爷对赵轩说:“大人,这王财明显是在耍赖,您可不能被他迷惑。”
赵轩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我自是知晓,可他所言之事真假难辨,我需得好好思量一番。”
赵轩决定微服出访,到镇上了解情况。他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走在清平镇的大街小巷。他看到百姓们看到他走来,都纷纷躲避,眼神中满是畏惧。赵轩心中一阵酸楚,他知道,这都是被王财迫害的结果。
在一个小巷子里,赵轩遇到了一位老者。老者起初也不愿多言,赵轩轻声说道:“老人家,我只是一个过路人,听闻这清平镇有个恶霸为祸一方,我心中好奇,您可否与我说说?”
老者看了看赵轩,见他面容和善,才叹了口气说道:“客官,你有所不知,这王财强占民田,抢夺民女,无恶不作。我那小孙女,就差点被他抢走,若不是跑得快,后果不堪设想。”
赵轩听了,心中怒火中烧,“这王财实在太可恶,官府定不会轻饶他。”
回到县衙后,赵县令再次升堂审王财。这次,他特意提前找好了惊堂木,往公案上一拍,“王财,本县令已查明你诸多恶行,你还敢狡辩?”
王财依旧嘴硬,“大人,您莫要听信谗言。”
赵轩冷笑一声,“你强占民田,可有此事?”说着,他拿出了地契和证人证言。
王财看到证据,脸色微微一变,但仍强装镇定,“这定是有人伪造,大人明鉴。”
赵轩又道:“你抢夺民女,又作何解释?”
这时,被救的民女被带到堂上,她哭诉着王财的恶行。王财见势不妙,想要收买赵轩,他偷偷地对赵轩说:“大人,只要您放了我,我愿献上白银千两。”
赵轩一听,心中大怒,“你这恶徒,竟敢贿赂本县令,罪加一等。”
最终,赵轩依据律法,判处王财入狱,没收其家产,清平镇的百姓们得知这个消息后,欢呼雀跃,纷纷称赞赵县令。
然而,赵轩的糊涂事还在继续。有一次,朝廷派来一位钦差大臣到清平镇视察。赵轩听闻,赶忙安排接待事宜。他亲自到镇口迎接,可等了半天,也不见钦差的身影。
赵轩着急地对师爷说:“这钦差大人怎的还未到?莫不是本县令记错了日子?”
师爷也一脸茫然,“大人,您昨日还再三确认过,应该不会错啊。”
就在他们疑惑之时,一个小吏跑来报告:“大人,钦差大人已经到了县衙,正在大堂等候您呢。”
赵轩一听,大惊失色,“哎呀,这可如何是好,竟让钦差大人久等。”他急忙带着师爷赶回县衙。
到了县衙,赵轩看到钦差大臣一脸严肃地坐在堂上。他赶忙上前参拜:“大人,下官罪该万死,不知大人已到,有失远迎。”
钦差大臣皱了皱眉头,“赵县令,你这办事如此糊涂,如何治理一方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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