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已经被撕到腹部,他却不满于此,伸手要去将剩下的裙子全部扯掉。
黎尤笙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心里充满了绝望。
就在男人要扯下她最后一丝遮挡之物时,一声巨响,门被人大力踹开,冲进来一个人。
几乎是在眨眼间,赵总被人一脚狠狠踹下床。
下一秒,裹挟着清爽消毒水味道的外套落在黎尤笙身上,将她快要不着寸缕的身体盖住。
熟悉又安心的气息钻入鼻息,顿时抚平了她内心的恐惧。
她抬起泪眸,语气不太确定,“......周宴沉?”
“是我,别怕,我来了。”
男人的声音温柔入耳,她再也控制不住泪如雨下,声音如小猫似的呢喃,难受地扭着身子,“周宴沉我好难受.....送我去医院.....”
黎尤笙双颊红肿,眼角含着泪,头发凌乱,如同一汪水似的无力的软在床上,既柔弱又可怜,直接让他猩红了眼。
周宴沉小心翼翼将她抱在怀里,两根手指并拢放在她手腕,探寻到她很不寻常的脉搏,立即猜到她发生了什么。
他眼神阴狠地瞥向地上因为他一脚痛得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的赵总,“你给她吃的什么!”
赵总握着胸口,咳嗽了一声,猥琐一笑,“当然是助兴的好东西,这玩意可是能让圣女变荡.妇......”
“砰——”
周宴沉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又是一脚过去,直接将他踹飞出去撞到玻璃柜上,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又重重地砸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昏死了过去。
“先生......”
从门外进来一个青年西装男人,看到一幕,脚步一顿,然后面不改色地将手里的俩抖得跟筛子似的服务员丢在地上。
这俩服务员,一个故意洒黎尤笙一身酒将她骗出包厢,一个将她锁在房间。
都不无辜。
可此时却都无辜万分地跪在地上求饶,希望周宴沉能饶她们一命。
周宴沉砸了还闪烁着红点的相机,取出内存卡,直接捏碎销毁。
伸手抱起床上的黎尤笙,冷声吩咐,“喜欢玩药,就让他玩个够,给他灌下去十瓶,活着算他命大,死了直接丢火葬场。”
“那她们呢?”青年男人指着地上两个服务员。
“跟这个姓赵的关在一起。”
“是。”
“不要!”那两个服务员大声求饶,“我们错了,求你饶了我们......”
然而,周宴沉眼神都没有给她们一个,抱着黎尤笙迈开修长有力的腿离开这里。
“不要.....不要!”
黎尤笙做了很恐怖的梦,一声惊恐的大喊直接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她睁开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眼底的惊慌和害怕还没有散去。
“笙笙,你醒了?”
周宴沉温和的声音落在耳边,让她回了神,转头过去,对上男人担忧的神情,蹙了蹙眉,“周宴沉?”
“嗯。”他起身来到病床前,关心的问,“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