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把握住这一瞬间,语气温和却又充满威压:“你的命可能与李芳的死有关。是她要勒索你,还是你想拿她的秘密来威胁她?”
“不是的!”沈公子一惊,面露恐惧,“我只是想……想还她钱而已,但没想到她已经死了!”
“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何时?”狄仁杰追问。
“就……就前几天,我向她借了几个钱,约她酒楼见面。我想还她,她拗不过我……我们喝了酒。”沈公子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而后呢?”元芳逼问。
“她突然说起一个人,仿佛有些害怕,而我也是迫于才情……”沈公子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我实在是不想惹事!”
“惹事?那么李芳会惹你,或许是因为这些金银珠宝。”狄仁杰难得露出思索的神情,“难道你们之间还有其他秘密?”
“我不知道!如果有,我也绝不会料想到她会死得如此惨!”沈公子泪水夺眶而出,“可我请你们相信我,我没有杀她!”
狄仁杰凝视沈公子,察觉到了他情绪的真诚,静思片刻,似乎灵光一现:“你说与她见面是为了还钱,但她并没有收过。那她为何有如此多的金银首饰?”
“我……我不知道,她并没有告诉我。”沈公子神情慌乱。
狄仁杰转身一动,问道:“你们最后的密谋可否只与沈公子有关,亦或还有他人?”
“他人?还有哪个人可知她的秘密?”沈公子愣住。
此时,元芳从旁插入道:“狄大人,稍等。”随即推开门,朝外奔去,准备去查找更多道具。
狄仁杰觉得这一切必有内情,随即思绪万千。李芳的死似乎有一条隐秘的红线,牵连着银行的交易和社会的阴暗面。
经过一段时间,元芳抓住了几个相熟的流言蜚语,却悄悄传出一个名字:陈少爷,一个不名一的赌徒,曾因李芳被拒绝而怀恨在心。
狄仁杰心中一震,暗自叹道:“赌徒果真惧怕金钱和美色,若李芳拒绝他,自然会触动他心底的怒火。可又为何会与沈公子纠缠不清?”
时间渐渐过去,狄仁杰和元芳经过一连串的调查,终于找到陈少爷。他抱着几本赌,正与同伙们坐在赌桌旁,一秒都舍不得离开。突然,被一身捕捉的狄仁杰打断了游戏。
“陈少,做生意也别太过了,难道又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元芳走上前。
陈少爷抬起头,目光闪烁:“我可没做什么坏事,我只是在……”
“李芳的死与你有直接关系!”狄仁杰直言不讳地打断他。
“她死了?我怎么知道!”陈少矢口否认,脸上挂着不悦。
“你与沈公子自有深交,你们之间若无金钱纠葛,何以得结怨?”狄仁杰直言,也不怕他反驳。
秦少眼中流露不安,这一举动显然陷入了狄仁杰的圈套。
“如若不然,李芳又为谁担忧恐惧?”狄仁杰继续询问。
“我只是在赌桌上见到过她,可我一直没打算伤害她。”陈少的嘴角微微颤动。
“你为何懦弱,难道要等待时机才能洗刷冤屈?”狄仁杰逼近,想揭开这个庞大的谜团。
片刻间,时间停息,陈少终于忍耐不住,情绪失控,吼道:“不要再逼我了!我真不想她死!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钱!”
“可她并不想给你,那么你为何不放了她?”狄仁杰心中冷静,心思缜密,并没有因为他的脆弱而动摇。
“我……我只是想把她逼到绝境而已,没想到她最后真的死了……我不是故意的!”
狄仁杰目光一扫,心中暗忖。杀人背后的真相终于明了,随着证据层层重叠,陈少面对牵扯已经无处可逃。
最后,陈少如实供述了案件经过,情感纠葛之下竟是因为一笔未还的赌债。李芳本不该卷入其中,却是昔日恩怨的受害者。
经过数日追查,最终案件得以大白于天下。当长安城民众齐声夹道送别李芳的灵柩时,狄仁杰和元芳站在一旁,目光忧虑,唏嘘不已。
案件的背后,是无数人深藏的秘密和欲望。狄仁杰心思缜密,透过一层又一层的伪装,揭露了人性险恶。然而,更多的真相只能隐忍于心,世事如棋,未必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