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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颠覆了对太平的看法后,立马就看到闻人灵正在和一个……黑影子……在打斗。
这……这又要叫他如何反应现状啊?
不,来者是闻人灵没错,但他现在已跑到走道外面了,他所看到的黑影是隔着实验室里这几面窗的,所以……闻人灵和太平有可能是一伙的……那骗自己是何目的?
我有被骗的价值吗?
他转来看身下的太平,太平也在看着走道外面,不过她比平常冷了许多的语调同鱼益说:“起来,谁让你跟来的?”
鱼益起了身,顺便拉她起来:“我刚刚听到你说你是骗钱的?”
“差不多吧。”
既然没有否认?
鱼益为之气结,可走道外的闻人灵同那黑影子跑出了视线,鱼益见太平纠结了两下,但还是赶紧跟了出去,而鱼益此刻就没有害怕了,眼睛里见过两回的不过是黑影,这不能说明什么,其他的恐惧感都是无凭无据,也可说是他的想象,在心理医生那里都不成案例。
所以他此刻一点也不害怕的跟了出去,就是为了看清楚他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但……如果说那天天台上那一道鬼影还有可能是其他投影而制造出来的障眼法,那现在……他们在一楼大厅处,四周空旷,就算他他要弄个3d的影像啊、vr什么的在自己面前,也……太真实了吧?
那闻人灵与其打斗中,好几次他都直接看到闻人灵的手直接穿过那黑影,而黑影的形态……不像个人,有人那么高,那就只是一团那么高罢了,鱼益观察四周有没有什么器材,一边慢慢靠近他们……
却被太平拦住了:“你现在是易被上身的体质,别靠近它。【学楼】”
“你们别玩了,那团黑影是你们玩我的吧?”
“黑影?”太平记起来他上回也提过,他见到的既然是团黑影?真幸福呢!
“怎么,不然闻人灵现在和什么在打斗?”
“我确实没有什么本事,但是它们存在着,就在我们三个人的眼前……不说这个,你觉的现在这个空间里的感觉,如何?”太平虽与鱼益说话,但眼始终没有离开过闻人灵和它,当然,更多的她在好奇闻人灵,那晚他出现的应该是真实的,并非自己的梦,那么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是何人?
他又知道自己什么呢?
“感觉?”太平这么一说,鱼益又重新注意了一下四周,四周……黑夜中很多东西是看不清了,除了玻璃门透进来的一点光,这里面……墙有问题吗?
黑暗中,视觉内的墙是柔软的……鱼益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他想过去触碰一下的,被太平拉住了,一阵冰冷的感觉从手腕处凉进经骨里,怎么会有这么冰凉的体温?
可一转头他看见了一双眼……耳朵听到某处闻人灵向自己喊:“不要看它。”但来不及了,他像被什么一扯,就到了另一个地方去了——视线里出现一个村庄,像一个少数民族的村子里,所有人看他的眼睛都露出尊敬,但不靠近他,远远的就避开了。
鱼益正想着这不是自己的回忆时,他感受到了难过,一种得到不温暖的孤单感,然后远处出现了一位姑娘,自己好像很喜欢这位姑娘的,想要上前说说话,那姑娘却和别人一样的跑开了。
夜里,姑娘来找他,带他到溪边,对自己笑,对自己解释为何白天不能同自己说话,对自己说她会在明天他走时也偷偷的离开村子去陪他的……鱼益感觉到了温暖,他一下子被安慰住了,孤单感没了,他对这姑娘的爱意更浓了似的,但他准备牵起她的手时,身后传来了痛感,在姑娘只剩“惊”的表情里,他低头看到了胸口上的刀锋……凶手在自己倒下时出现在他眼前,那是心爱姑娘的父亲。
他眼里含着泪,说着抱歉……而鱼益再也动不了这具肉身了,他只能静静的看着,看着姑娘被母亲带走,看着姑娘的父亲用经与鲜花把自己围了起来,看着姑娘的哥哥拿来小管子放光了他身体的血,听着他们说:“你是村中的状元,可你也是我们的娑婆大仙呀,你不能离去的,你该留在村子里为我们村民造福的。”
鱼益就这么看着,看着天亮了,看着村民们围了过来向他哭泣,对他洒花,把他搬进村中央去,听他们说要为自己修一个庙宇供奉自己,他此刻既然有心甘情愿的感觉了,想一想此刻不再感受到孤单,也很好的。
就这样他待在了村的中央,每天只希望心爱的姑娘路过身边……春夏秋冬后,他似乎觉的自己也拥有了某种神力,村民们要雨,他心一动就下雨了,村民们为此都来朝拜他,他也日渐相信自己确实拥有了这样的神力。
突然某一天夜里,心爱的姑娘穿一身红通通的嫁衣跪在他面前哭,她说她不要嫁给别人,可村民是不会让她嫁给村**奉的神的,而他此刻的愤恨也起来了,这愤恨源于自己守护了这个村风调雨顺这么久,他们却从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又是为何留下来的?
这愤恨让村中起了大火,火烧死了姑娘,也烧毁了他的金身,他看着火海中的村民,觉的自己不是神,根本就是恶魔……
离了村子后,随风飘了很久,途中见到一人,说可以带自己去想去的地方,他想去上大学……然后他就来到了大,却被困在了后山中,他用了很多办法逃了出来,被风吹进了实验楼里,结果再没有一阵风能把他带走了……——
鱼益醒来了,为刚刚像一场梦一样的故事感觉悲凉,但同时又欣慰明社会的好。
接着眼前出现的太平变的十分扭曲,似他眼前蒙了一层雾,又似看见哈哈镜中的太平,他一伸手,有温度的手拉住了他,向前一扯……鱼益才彻底醒来。
醒来第一时间,就听到闻人灵对躺在身侧缓缓中醒来的太平说:“你不能每一次都靠自己的身体把它们吸走,这不是解决它们的办法,况且你可知你的身体是有极限的。”
太平问他:“极限是什么样子呢?”
“我不知道。”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他认真去想身体都会十分痛苦,但他知道他们出现眼前非偶然,这一切必有关联的。
“怎么样,你打赢它了吗?……我刚刚又感受到他的经历了,比上回要清楚许多,来龙去脉皆有。”这回还能不相信世上有鬼吗?
人真的是失忆动物,大脑的很多东西会因主观意识而自动删除掉,他顶多否认太平没有什么真正捉鬼的能力,但不能否定这么久下来见到的、感受的,不可能全是他们制造的。
“太叔入梦,帮你吸走了它……再一次。”闻人灵说。
这是太平第一次听到这生硬的嗓音叫自己的名字,他这么一叫,太平即熟悉又陌生,不像在叫自己,又好似他就该这么叫自己的。
“太平吗?”吸走?是了,若是吸走的,她为什么躺在自己的身边,就可以解释的清楚了。
“你熟悉它们吗?”太平问闻人灵。
“嗯,应该吧。”这是他的回答。
“在梦中,它们都对一个地方很恐惧,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地狱。”
“地狱?”有多可怕?太平起了身:“难道还可以阻止不去的?”
“是,它们为何可以留连人界?”闻人灵也不解,而二人的对话叫鱼益觉的,内容好像是某个玄幻影视剧里抄袭来的。
“那我身体里的……?”太平知道的和鱼益差不多,只是前者信,后者不信罢了。
“它们终究是要去那个地方的。”闻人灵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