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倚云楼是一座木制结构的三层楼,每个房间都有一个窗户,但窗户的窗扇都是格子形状,上面还贴了一层油纸。陈定邦也就是用了我们在电视上经常看到的那个动作,用手指沾了点口水,轻轻地将那油纸捅破,捅个小窟窿后,就向里面看。我们在下面望风,也不知道他在上面看见了些什么,是不是看见了现场真人版的春宫大戏,我们也不知道。就这样,陈定邦是从临江这一面的正中间爬上去的,他第一个看的也就是三层的临江这一面最中间的房间。看完了最中间的房间,他就向左边的房间继续偷看。一直看到最左边,他又从墙角处转过去继续看,直看到最前面的一个墙角处,还是没找到目标。于是他又返回来,从这个临江一面的正中间向右边搜寻,直到看到这最右边墙角处的倒数第二间房间时,他停住了。他向里面注视了很久,又侧耳听了很久,然后就把绳子钩住这处的窗台,顺着绳子快溜下来了。
下来后,陈定邦说道:“三当家的就在这间房,还是被绑着,好象还是被灌了迷药,还是处于昏睡中。这是一个套间,三当家的睡在里面,那外面房间里有个老鸨在陪一个男人喝酒,我在窗户这里看不见人,这窗户也在里面钉死了,打不开。所以我刚才偷听了一会儿,他们说话,大意是今晚这个客人要来开三当家的苞。”
听到这里,我的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这要**,就说明这张思淑还没遭到毒手。但今晚这人要来**,我们得想办法救她呀。陈元贵当即说道:“要不我们把这窗户砸开,强行抢人。”
陈定邦摇摇头道:“这窗户很结实的,等我们砸开了,别人早听到动静了。这开妓院的都养着一帮打手,我们又处在不利的位置,还要救出三当家,那根本不可能。”
我也听陈定邦分析得有道理,就是把罗仁他们那三个都叫来,也不顶事,估计我们还没把人抢出来,大把的敌人就出现了。到时候不光人没救到,搞不好还把我们几个人都搭进去了。而且刚才那毛憨子也说过,他们卖人时接待他们的那个管事的是个蒙古人,这蒙古人都出现了,可见这倚云楼很可能有蒙古的官方背景,只要我们一动手,说不定官兵都会来。看样子,抢人这条路肯定是行不通的。
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先帮张思淑度过今天晚上这一关,不然她要是被别人玷污了,说什么都晚了。我们三人又在下面合计了一番,究竟该如何帮助张思淑度过今晚的难关?陈元贵说:“要不,待会儿我们爬到这窗户外等着,等那个男人进来准备干那好事儿的时候,想办法干掉他。只要他死了,今晚,张思淑就安全了。”
陈定邦表示了反对,他觉得这先怎么干掉他都是个大难题,这窗户又打不开,兵器也伸不进去,我们又不会使暗器。陈元贵接着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引到这窗户边,然后再用一根较细的锥子类兵器从窗户外面对着他突然袭击,只要能插中他面部、咽喉或者胸口的部位,保准让他丧命。”
我想了想,觉得不妥,道:“当前我们是要救人,如果搞出了人命,这事儿就闹大了,很容易节外生枝,到时候我们想救人就更加困难了。”陈定邦也觉得我的话有道理,这出人命了,下一步就更不好办了。就在大家都觉得无计可施之际,我想到了一个下三滥的手段。我对他们两个道:“你们知不知道哪里能搞来迷魂香,如果我们能搞来这个东西,待会儿等他嫖客进来了,我们在窗户外面吹点迷魂香进去,把他们都迷倒。反正那三当家的本来就是处于昏迷状态,等到那嫖客醒了,肯定天都亮了,估计三当家的也醒了,只要她醒了,虽然她被绑着手,但那嫖客估计也奈何不了她。最好,我们能把三当家先弄醒,那就万无一失了。”
陈定邦和陈元贵一听我这话,都觉得可行,虽然手段有点不算光明正大,但在现在的条件下,这也算得上是最佳办法了。陈定邦当即说道:“迷魂香这东西,普通的药铺里一般都有,只是不明卖,都是偷偷摸摸地卖。”
当时我还跟他开玩笑,道:“你小子怎么这么清楚,是不是以前用过?”
陈定邦尴尬地笑了笑,说:“真的没用过。你们可别忘了,我小时候跟父亲上山采过药,所以也跟药铺打过交道。这药铺里的事,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我一想,这说得也有道理。便问陈元贵:“这江夏城你是第二次来了,你可曾留意,这附近哪里有药铺没有?”
还没等陈元贵回答,陈定邦就抢着道:“我们来的路上,我看见过一家药铺,要不我们现在就去?”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道:“都这时辰了,这药铺肯定也关门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买到哦?”
陈定邦道:“这个你们放心,这药铺虽然晚上是关门了,坐堂的大夫不一定有,但店里肯定有伙计守夜,买点药不是什么难事。”原来这古时候的药铺也差不多能算得上是2小时不打烊的,因为古时候也没医院,也没急诊科,这谁要是晚上犯个什么病,都得去药铺买点药,一般情况下药铺会留个大夫应对这种情况,实在没有大夫,也会有伙计在药铺守夜,这也算得上是当时这个行业的规矩,也可以称得上是一种职业道德吧!
我听陈定邦这么说,便作了个安排,我和陈定邦去买迷魂香,陈元贵顺着绳子爬上去守着,时刻关注里面的情况。按照我们的估计,那嫖客一时半会儿还不会进来,应该我们去买迷魂香回来能赶得上阻止这件事情的生。如果实在出现了什么突情况,陈元贵就随机应变,一定要确保三当家的今晚保住这女儿身。
陈元贵感到自己肩上的责任很重,但他还是很坚定地点了点头,表示一定完成我交给他的这个任务。为了减轻他的压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没事的,我们很快就回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