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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老人、孩子

神农氏,华夏之祖,因其尝百草而使人类的食物链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燧人氏,华夏之祖,因其现火种,而使人类往食物链的顶端更近一层。当然,这些故事里包含了许多神话故事,在外国人看来都是虚构迷信的,他们更认可相对论中所说的人类是大脑在不断地进化,从而达到一定的认知。其实泱泱华夏,本就不缺一些神奇的人和事物,有些东西自古传承,在那莽荒时代,没有人能真正去印证究竟生了什么,除了一些天生就背负着巨大使命而被历史长河湮灭的家族…1t;gt;

1938年十一月份,整个东北大雪纷飞,一片银装素裹,在大兴安岭的山脚下,住着一位瘸腿老人和一个小男孩,男孩岁,穿着一身大花袄,红扑扑的脸蛋爬在雪地上找着什么,仔细看,男孩的脖子右后方有一个不明显的咬痕,咬痕不像是什么凶猛的动物导致,更像是一种蛇的牙刺进去的,吱呀一声,老人拄着拐杖从门里出来,喊到:“狗牙子,赶紧把埋在雪地里的鸡挖出来,记得把上面的蜈蚣用刀剥下来”。1t;gt;

男孩嘟囔了一句:“啰嗦,知道啦”。然后就麻利的开始倒弄起来,看样子很熟练,只是他剥蜈蚣的手法很特别,一般人都会用刀先剥掉蜈蚣的头,然后用手指将蜈蚣扯下来,他却先将蜈蚣砍成两半,然后用手指扣进鸡肉里面将蜈蚣的头生生拔出来,这需要很大的力气和精准度,不然会弄坏蜈蚣的头,小男孩不到一个时辰清理好了三只鸡,收货的蜈蚣有二十几条,兴奋的跑回去和爷爷说:“爷爷,我要吃锅贴蜈蚣,嘻嘻”。老人宠溺的摸摸孩子的头说:“好好好,爷爷这就给你去做”。只是看到孩子脖子处的疤痕,老人不住的一声叹息。1t;gt;

这时男孩喊到:“爷爷,还不去做,狗牙儿要饿死了。”这么一喊,老人缓过神来,笑呵呵的说:“好好好,爷爷今天给你做锅贴蜈蚣”。男孩一听是锅贴蜈蚣,口水都快留下来了,那蜈蚣正是小男孩从鸡身上拔出来的,一个个都通红,大概有3厘米长,按理说这样的蜈蚣都是有毒的,但是蜈蚣咬了鸡之后,毒素会注入到鸡的体内,而蜈蚣本身又吸食了鸡的精血,而鸡血又可以将蜈蚣的毒素中和掉,形成一种大补之物,不得不说造物主的神奇。1t;gt;

男孩站在门前,生了一堆炭火,开始给鸡去毛,爷爷看着男孩壮实的身体,欣慰的笑了。不一会,锅贴蜈蚣好了,男孩流着口水就要用手拿着吃,爷爷用锅铲将他打了回去说:“还不是时候,等着”。然后就把蜈蚣放在一个盘子里,淋上自己秘制的药酒,男孩看着这一幕,暗自叹气:“哎,晚上又要流鼻血了”。1t;gt;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爷俩坐在土炕上,一边吃着蜈蚣和鸡,一边喝着药酒,爷爷就问男孩:“狗牙子,你长大之后想做什么啊”?男孩说:“我不想长大,想一直陪在爷爷身边”。爷爷放下酒碗,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然后让小男孩脱掉外套,从炕上的柜子里拿出一种黑色的植物,这东西有点像烧黑的木炭,冲着小男孩一笑,说:“来吧”,男孩似乎已经习惯,就蹲在火炉的旁边,爷爷把那东西扔进火炉里,然后就见炉火烧的异常旺盛,而爷爷绕道男孩身后,咬破自己的中指,蘸着自己酿的药酒,就开始在男孩背上画着什么,大约过去了一个钟头才弄好,就见老人脸色白,似乎头又白了不少,男孩懂事的问:“爷爷没事吧”?老人笑了笑说:“没事,爷爷老了,不中用了,呵呵”。男孩说:“爷爷不会老的,爷爷永远都不会”。老人看着男孩天真的脸,心里想:狗牙子啊,你的出生注定背负太多东西,爷爷会活到你该知道一切的那一天,会亲自告诉你的,再过十一年,只要十一年。1t;gt;

其实老人会一种借命之术,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究竟活了多久,2岁?或许比这还多吧,他想起了自己的族人,自己在家族里只能算是年轻一代了吧,要不是侵华战争的开始,自己怎会带着狗牙子离开家族,又怎会用这该死的借命之术。想到这里,老人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不断缩小,他知道,若是到了那一天,他会逼着狗牙子动手了结自己,因为他知道心脏缩小成实体后,自己会变成什么…...1t;gt;

想着想着,男孩背上的血迹已经消失了,老人突然眼中精光一闪,趁着右手手指还有血迹,如闪电般从炉子中将那黑色物体拿出,然后包好又放回了柜子里。1t;gt;

这样的生活,爷孙俩就在这山脚下一直过到狗牙子18岁,打狗牙子懂事起,爷爷从来没有带他出过这片地方,他见到的人只有爷爷,其他的就都是山里的动物了,他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甚至不知道有抗日战争,也不知道有国家这么一说。1t;gt;

这天,狗牙子像往常一样扛着猎物回来,等他进到院子里的时候,他被眼前的一切惊住了,院子里到处挂满了像蚯蚓一样的红色的虫子,四处蠕动,很是恶心,但狗牙子见过这种东西,一般会在春季下完雨后挂在山上的林子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挂在这里,突然,狗牙子就往屋子里冲,一边冲一边喊:“爷爷,爷爷,你在哪?”1t;gt;

等他进屋的时候,他看到爷爷蹲在屋子的角落里,神色呆,狗牙子上去晃了晃老人,老人才缓过神来,他见到是狗牙子突然就上去用力抱住狗牙子,嘴里大喊:“杀了我,杀了我”狗牙子被爷爷弄得不知所措,只好用手刀在爷爷勃颈处一切,将爷爷打昏过去。狗牙子从来没有看到爷爷这样过,心里很是着急,但是也没办法,只能等着爷爷醒来。外面的大雪飘零,狗牙子焦急的坐在炕上,望着爷爷一头白,眼泪不仅落了下来,如果爷爷出事了,自己该怎么办,自小就没有离开过爷爷半步,外面的世界根本不适合自己,而且爷爷要自己亲手杀了他,难道真的要自己亲手了结了爷爷的性命么?就在狗牙子胡思乱想的时候,老人幽幽转醒,只是却是一种异于常人的状态,喉咙出“呜呜”的低响,而睁开眼睛的一刹那,狗牙子呆住了…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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