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太墟的离初夏早已经有点不知所措了。
这两天,她去寻梦流莺无不是被她冷眼相待,弄得她还以为哪做错了。
是以被清裳明里暗里讽刺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索性时常还有凌漠逸在一旁震慑着,清裳也不敢真怎么样。
鉴于她到底是没弄出多大的动静也都随了她去。
直到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你去还是不去?你不去我就自己去!”
离初夏挣开凌漠逸抓住她的手,眼见那白色身影拐入了一道小路,不顾对方隐隐暴怒的脸色径直跟了上去。
“初夏!”见此凌漠逸无奈只得跟了上去。
挡住了来人的去路,剑尖指向面前的女子,一脸狠厉,“告诉我,阿莺她到底在哪?”
面对着与阿莺有着一样容颜的女子,离初夏怎么也不敢相信面前的人根本不是梦流莺!
眼前的人还是那张熟悉的五官,眉眼间却少了份恬静多了一丝妩媚。
若说这真假梦流莺有什么区别,那便是眼前的人容颜尽管再像,也没有了那份人淡如菊的气质。
平淡的可以安抚身边一切的吵杂,只要靠近便会不由得让人宁静。
可是面前的这位始终夹杂着淡淡的锋芒,稍有不慎便会被其所伤,哪有真正梦流莺的半分模样!
只见她红唇轻启,语气中带着一丝孤傲蔑视,似不屑与之交谈,“无可奉告!”
身后的凌漠逸亦是阻了她的退路,执着那柄剑架上了她的脖颈,“她是不是在你们主子那?”
假梦流莺淡淡的撇了一眼架着的剑无视了他的问题,调笑着开口,完全不顾旁人的感受,“小兄弟,你这把剑可得小心使唤,夫人还有我们主子关心,我可就真是孤家寡人一个了,到时候若是伤了,你可得负责!”
话落,她已经明显的很不耐烦眉目之间沾染了些许戾气,径直弹开了指着她的两柄剑化作黑烟离开,徒留原地呆滞的两人。
从她的话中,离初夏知道了梦流莺应该是没多大问题了,只是……
她率先开口打破这其中诡异的气氛,“她说的什么意思?”
凌漠逸手中那柄剑上幽幽的散发着暗光,摄人的凉意自剑中传出,让离初夏对此生了惧意。
其实她不问她也有点猜到了,阿莺之所以不在完全是因为来不了!
只是她还是想听他说出口,说那是意外,良久,等不到对面的人回答。
只留下了一句便离开了,“你这把剑还是自己小心点吧,毕竟这里是仙门圣地,容不下这血气太重的东西!”
当年记忆中的那个大男孩却与眼前的人再也对不上了,如今的他还是当年的他吗?
她是最先认识的另漠逸,可阿莺却是知道她秘密最多的一个,不能对外讲的事她只能对她说。
那晚她看她的脸色就不对劲,见她不愿多说便没有追问,却也没想到会是这事,多半也是不想让她夹中间难做。
当月色当头,她才顶着梦流莺的脸回到了房中,只是一进门她便感受到了不寻常的气息,慌忙转身逃离,却发现身后的门’嘭‘的一声在她眼前关上了。
------题外话------
今天有人收藏评论嘛?没有的话我明天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