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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臂青年被蒋干搀扶着回到了自己这边的帐篷,然后进入了最中间的一个帐篷,帐篷里正坐着一个光着膀子黑脸的中年人,身材很是魁梧,身上有很多伤疤,此人正是车队里人人皆惧的家伙。
黑脸中年人正喝着酒,看到有人随便进来,正要发怒,却突然看到自己的弟弟满身是血,当看到蒋干手里拿着一个断臂,又看到弟弟的胳膊没有了,顿时眼神一冷,怒道:“怎么回事?是谁这么大胆伤了定国?”
蒋干被刘安邦看的浑身一颤,低着头有些害怕的说道:“邦哥,是…是那两个人干的!”
刘安邦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竟然连两个人都搞不定,快带着定国去包扎一下!”
蒋干应声说是,刚要走,刘安邦就说道:“你们俩去就行了,蒋干你留下!”
蒋干听后心里有些害怕,可也不敢说什么,只好留了下来,低着头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此时刘定国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昏了过去,脸色也是越发的惨白,被两个青年一左一右的抬了出去。
见弟弟被抬出去后,刘安邦走到蒋干面前,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蒋干,刘安邦冷声说道:“到底怎么回事,仔细说给我听听!”
蒋干头也不敢抬,额头上也因为害怕和紧张布满了汗水,尽管他很想用手擦一下,可他却不敢,听到刘安邦的问话,蒋干急忙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蒋干说完,刘安邦大怒,从腰间掏出手枪,枪口对准了蒋干的脑袋,吼道:“他妈的,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我留你们何用?”
一看刘安邦拔刀,蒋干顿时慌了神,急忙跪下来求道:“邦哥,你饶了我吧,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太厉害了,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手啊!”
刘安邦冷冷的看着蒋干,问道:“你说的可是事实?”
蒋干急忙说道:“邦哥,我哪敢骗您啊,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刘安邦皱了皱眉头,却是自言自语道:“竟然一刀就砍断了弟弟的胳膊,而且怎么砍的都没看到,有这么厉害的女人?”
刘安邦也是经常走到死亡的边缘,和怪物战斗了也不是一两次了,虽然一刀砍断别人的胳膊,他自认也勉勉强强能做到,可如果说让别人都看不到是怎么砍的,那他就绝对做不到,所以他很怀疑是蒋干在胡说,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
不过刘安邦岂是能吃亏的人,从来都是他欺负别人,还没人敢欺负他,何况被砍断胳膊的又是自己的亲弟弟,这个仇如何能咽得下去?
虽然听上去那女人看起来不简单,但他也并没放在心上,再厉害难道还能厉害的过子弹不成?
想到这,刘大黑冷哼一声,说道:“你先出去看看定国的伤,明天我亲自去会会他!”
蒋干赶紧站了起来,连连说是,然后就赶紧跑了出去,等走到帐篷外,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汗,衣服都被汗给塌湿了,不过他也为自己刚捡了条小命而暗暗庆幸,那刘安邦是什么人,他可是清楚的很,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得罪了他,从来都没有好下场,同时,蒋干也是幸灾乐祸起来,刘大黑说明天去会会那个青年,看来那两个人明天要倒霉喽。
蒋干走后,刘大黑再次坐下来喝了口酒,想起自己弟弟受的伤,刘安邦的脸上就越发的阴冷了,如果说刚才自己的弟弟还没回来的时候,他可能还有拉拢那两个人的意思,但看到自己弟弟的伤后,他却是非杀了他们不可,不然被别人这样欺负到头上来了,如果不狠狠的报了这个仇,那他以后在这个车队还怎么混下去。
他人多又有枪在手,难道还会怕了区区一个黄毛丫头不成,刘安邦的心里此刻已经将那两个新人当成了死人。
而在另外一圈帐篷里,此时正歌舞升平,上百个人围着一个大火堆,高兴的吃喝,高兴的跳舞,全然没有了往日奔波劳累的样子。
李儒接受了张剑的邀请,跟着张剑走到帐篷圈里,看着热闹的场面,心里有些不适,似乎自己有些不合群了。
不过既然来了,就这么走的话好像有些不给王强面子,就只好勉强留了下来,不过他打算就待上一会,和王强打个招呼就走。
不过李儒自从进来看到这里热闹的场面之后眼睛就亮了起来,看着围着火堆跳舞的几个女人,心里就有些痒痒。
张剑将李儒两人带到最北面,王强就坐在那里,旁边还有空位置,看起来就是专门为李儒他们留的。
李儒看到这几个空位置,心里暗想,这个王强是早有准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