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都王宫
夜幕降临,小牧坐在窗边,手里握着宇宪送给她的那个如意囊。
下午达布干夫人身边的女婢过来将她带到了云芜宫去。
叙话闲谈之间,她才得知宇宪已经离宫去了。
小牧有意识的想打探一下宇宪去了哪里,但达布干夫人好像知晓她的意图似的,转了个话题,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见达布干夫人对此事避而不谈,小牧也没再追问,一直坐到了傍晚,她才行了个礼,回安和宫去了。
阿竹走过来为她披了件衣服。
“主子,夜晚天凉,还是赶快回到屋内吧,免得着凉。”
看着小牧手里的香囊,阿竹继续说道:
“主子,这东西你自那日回来,就不停地摆弄着,是那个王爷…送给你的吧。”
听着阿竹怪里怪气的,小牧将如意囊递给了她。
“别瞎说,你看吧,看完记得帮我好好收起来。”
“哦。”
小牧起身回了屋内,阿竹顺势将窗子关上了。
“阿竹,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主子,咱们在这宫中难以出去,阿竹这几日在浣衣房认识了个较为老实的小丫鬟,叫阿兰,负责出宫到城里的制衣坊间,取回那里为王宫娘娘们新制的衣裳,每月三次,我瞧着她还算靠谱,就悄悄塞给了她几块银子,托她将主子的信,送到阁主交代的长安客栈去了。”
“嗯,我们现在必须尽快与阁主取得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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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王城正殿
吩咐着奴才唤来了舞姬,宇宪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宇招,退到了一边,等着伺候。
站在一旁,宇宪观察到,项天呈与仁城王、勇城王三人在席间,多半都是各自吃各自的,鲜少有交流,就是当舞姬跳得特别精彩的时候,三人才会齐声合彩,顺带互相敬酒。
看那仁城王,貌似是有心事,偶与项天呈对视时,眼神飘忽,甚至还微微有些躲闪。
再看勇城王,宴席全程手不离佩剑,就算是向项天呈敬酒,也只是暂时放下,待落座后,就立马接着握紧,瞧着貌似是十分紧张似的。
宴席过半,陈公公上来,着人换了几样新菜,又命人送来了一只烤好的全羊。
这全羊烤得外焦里嫩,滋味飘香,是漠北之处,待客接宴的重头菜。
由于大王们要享用这烤全羊,陈公公退下时,将那些舞姬一并带了下去,只留下了一个身形瘦弱的小哥,说是特意选出来,伺候各位大王享用美食的。
那小哥虽然身形瘦小,但用刀分起羊来,却是十分麻利,他手起刀落,全羊被分得十分整齐,颇有点庖丁解牛之意。
等小哥除骨切肉之际,项天呈端起酒杯小酌一口,接着说道:
“今日,我单独叫了你们二人前来,你们可知道,是为何事啊?”
听项天呈这么问,仁城王与勇城王纷纷摇头,道不知。
见此,项天呈又说了句:
“义城王私自练兵,意图谋划推翻本王五部之首的位置,这事儿,想必你们都有所知晓了吧?”
项天呈此话出口,话音还未落,仁城王手中的酒杯,就跌落于手,酒洒了一身,他起身,略带尴尬地向项天呈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