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项天呈在自己的引导下,分析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宇宪没再说什么,就安静地立在一旁,等着看项天呈接下来行动。
“仁城王包藏祸心,居然派刺客到这项城宫来,意图刺杀本城王的重要客人。陈公公,你立刻派人将仁城王就地拘禁起来,没有本城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是,奴才得令。”
项天呈这道命令颁下来,陈公公立刻带着一行人去了仁城宫,将仁城王拘谨了起来。
看着项天呈的手令,仁城王手下的人就算再愤怒,也都是不敢轻举妄动的,他们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主子被拘禁了起来。
陈公公前往仁城宫后,项天呈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发问道:
“那这为取义城王‘谋反证据’的第二个刺客,其背后的主使,又会是谁呢?会不会就是义城王他但心有把柄在你手里,所以自己派人来的?又或者是勇城王,他和义城王关系最好,老五向来事事都袒护于老三,这次老三被污蔑谋反,由他派人毁掉证据,也是很有可能的。”
看着疑心大起的项天呈,宇宪心里隐隐地紧张了一下,自己此行的目的本就是要平定漠北现如今的乱象,然而瞧着此时的项天呈,怕不是已经动了大开杀戒之心了,若是这样,就完完全全地背离了自己的初衷,况且还要搭上不相干之人的性命,这更是宇宪不想看到的。
他耐心地对项天呈解释道:
“被人污蔑,甚至是有传言说,在下已经拿到了‘证据’,在这种危机时刻,派个人来拿回这‘证据’,为自己摆脱嫌疑,也不失为是人之常情,是可以理解的。”
听到宇宪如此说,项天呈坐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用手扶着额头,眯上了眼睛。
“罢了,这事也没必要搞地那么大,今日本城王也乏了,平生你先回去吧。”
“城王您好生休息一下吧,平生告辞。”
a;a;
听到达步干夫人生病的消息,小牧赶忙换了身衣服,同阿竹一起去了云芜宫。
见到达步干夫人时,小牧心头一紧,明明前几日见到时还是那样端庄康健的达步干夫人,这才短短几日就衰老了好多,病态尽显。
知道小牧来,达步干夫人强撑着精神坐了起来,拉着小牧的手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床边。
自打小牧进了王宫以来,除了宇宪,也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比达步干夫人更加照拂于她了。
达步干夫人体贴入微的关心,让小牧这个自小便没了娘亲的孩子,感受到了从来不曾有过的温暖与爱护。
想到这儿,小牧已经是泪眼盈盈了。
她尽量控制了一下情绪,偷偷拂去眼角的泪水,低声问道:
“夫人,您感觉怎么样了?”
达步干夫人没有回答,而是紧紧地握着小牧的手问道:
“孩子,你这几日在宫中,有没有听闻有关于宪儿的消息啊,他可还平安?”
听到达步干夫人这么问,小牧一惊,难道宇宪出事了?
看着夫人满眼的期待,小牧只能无力地摇了摇头。
良久,达步干夫人舒缓了一口气说道:
“瞧我都病糊涂了,你又怎么会知道宪儿的消息呢?”
瞧着小牧不说话,达步干夫人宽慰道:
“孩子,你莫要担心,本宫没事,就是病了一场,想来不过几日就会好的,本宫还要等着自己的儿子平安归来呢。”
从达步干夫人那出来,小牧心里满是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