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反两面,不分你我。
安徒生微眯着眼,愁容的脸上略显质疑。
透明人见其还是存有质疑之色,便当即朝自己凝华的胸骨上重重捶打一拳,瞬间将自己凝华胸骨直接敲碎裂开。透明人自己承受这一拳所带来的疼痛同时,也不由看向一侧消极悲观的安徒生。
顿时安徒生消沉地瞬间胸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当反应过来之际,立即用手捂在胸前,不时一滩鲜红血液与安徒生口中喷落而出,当场就身体微屈侧蹲下来,下一时他抬目满眼仇视盯向透明人,而透明人继续苦笑道
“怎样现在你可愿去相信?”
下时安徒生低沉不语随之收回起仇视目光漠然平视这漆黑之地。
黯然神情仿佛勾动着他此刻得心弦,内心里得无力仿佛在催促着他就此消沉,一时间他都已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也已是忘却自己还只身处于幻境之内,眼神空洞无感,眼球中心的黑色也随然变为淡灰色。
双手依旧捂在胸口处,虽然胸骨上得痛触也早以褪去,但是此刻全身上下感官知觉却已察觉不到其存在,已然开始变得麻木。
就这样平静地待在原地不动,仿佛对生活全然失去光明希望,不敢在尝试继续活下去,甚至连活着也找不到有何意义,就宛如一个死人般呆坐在原处一动不动,不过与死人相比还是有气息从身体中流动。
他在那儿蹲坐着双手捂住胸口不放,黯淡无光的眼神透露此时悲凉与空虚。
万籁俱寂,心如死灰。
现在正当安徒生踌躇之时,结合之前所见画面内容在脑中飞速回顾自己这短暂一生。
沧海一粟,黄粱一梦。
有一刻他好似看到自己未来结局如何,预见了自己凄苦一生可悲结局。
安徒生呆板得面容缓缓仰起,正对前方平视着。一言未发只是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似疯魔般瞪大眼睛大笑出声。直至一刻钟后,他将放于胸前双手其中一只左手高高举起握于自己左脸脸颊表面,刚碰到脸颊那一刻空洞眼里,不经挤弄出几滴被真相伤害地泪水。
脸上苦笑也跟着陆续收敛,只剩下自己麻木躯壳以及被事实磨平地棱角。他也不知道现在时间究竟过去多久,许是一刻,许是一时,也许是一日一年。
他不清楚也不明白,但他只是能证明自己现在还活着,可他现在却认为只有死亡才是生命真正的解脱。
现如今安徒生想着也累了,干脆就在此静静待着那也不去无喜无忧,这样安详的死去,没有伤悲没有苦痛。
对于这世间而言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过客。
或许人的这一生本就没有意义,那些不舍的只是有着太多羁绊与牵挂存在才不舍离开。
我嘛!天煞灾星,孤家寡人,要有什么好牵挂的呢?
亦或者说我本就是一个孤独的人,那些对我来说不过是一种奢侈,是我不配去拥有地幻想。
至于羁绊!孩子!想到这里当即回过神,眼神中好似又有点希望出现,迥异平视着前方。
是啊!我可以在这里颓废消极,但外面的孩子又该怎么办呢?我只要出不去外面孩子也会受到我的牵连被惨遭迫害,我不能这般自私无情,我也绝不能让悲剧再度重演,我得出去,必须得出去,现在孩子便是我活下去最后的坚持与希望。
霎时安徒生眼神肃然变得坚定起来,眉头向内微微收紧,放于胸前右手慢慢握紧成拳。
这时那透明人见氛围已经烘托此处,于是一种渺渺魔幻之音从它这里忽然传出
“既观世事疾苦,不如就此沉沦。人性之丑,世间之恶。全为过往之云烟,渺视万难于浮云。”
“来吧!成为我们家庭中的一份子,就此结束你这悲凉一生。”
然后透明人手势一动,这漆黑空间周遭刹那间变得风起涌动,就在安徒生蹲坐位置下方突然出现巨大漩涡涡流,正不断将安徒生往里吸入,他豁然起身愈想向别处极力挣扎逃脱,但奈何这个不知那里冒出的漩涡吸力极其之大,已将安徒生双脚吸住不放。并且越用力下沉速度也就越快。
安徒生几度挣扎拉扯,但都所试无果而不了了之,此时化悲痛为愤怒,用脚不停得提动踩踏被深深吸住位置,想看看这样能不能摆脱现在这种窘境,可每次踩踏用力之时,吸力强度也越增越大。
不时安徒生就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脑中快速思索一番,立即便意识到这个问题所在,脚上动作也赫然停下,一时间大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