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那群人已经走近,李月梅走在前头,后边几个人抬着几个大红布盖着的箱笼。
李月梅见几个人都在院子里,立刻扯着嗓子嚷起来:“荆红妆,我可是把聘礼取回来了,陈家的丫头,让我们娶我们也不娶了,宁泽远,现在你们总能去要人了吧?”
宁泽远起来,把人截在院子门口,向郭大头问:“怎么样,有没有把话说清楚?”
郭大头看看李月梅,忿忿的说:“没有!不但没说,赵婶子还在造谣,我拦都拦不住。”
“郭大头,你胡说什么?”李月梅一下子蹦起来。
郭大头是个直肠子,一根筋,说话一向有一说一,听到她嚷,也大声说:“我哪有胡说?我听的真真儿的,你不但不把话说清楚,还说小妹跑去乱石岗,是……是找野男人去的,赵松找去,才被他们打了。”
“你胡说!”李月梅跳起来抓住他就撕打,“你个大头,你是哪边的人,怎么向着外人,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郭大头没有还手,一边抵挡一边喊:“哪里的人又怎么了?你平白坏人的名声,我为什么要帮你?”
“赵松可是你兄弟,你就这么坑他,是不是你也看上那小浪蹄子了?”李月梅骂。
陈小妹早已经气的全身发抖,柴堆里抽出劈柴的斧子,往外就走,大声说:“好,名声我也不要了,现在就去乱石岗村,把那姓赵的劈了!”
“你敢!”李月梅见她出来,指着她骂,“要不是你,赵松怎么会跑去乱石岗,就是你害的。”说着冲上去要撕打陈小妹。
陈小妹气急,抡斧子就劈,郭大头吓一跳,拽住李月梅一拉,斧子呼的一声,从李月梅眼前抡了下去,凉嗖嗖的带着风。
这一下,李月梅也被吓住,顿时噤了声。
“够了!”宁泽远的脸色沉下来,咬牙说,“赵家婶子,你不想赵松回来,我们也没有办法,你自己去乱石岗村要人吧!”
她能要的回来,还用求别人?
李月梅打个寒战,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立刻拉住他说:“泽远,你……你和记说说,先……先把赵松要回来,别的事都好说。”
宁泽远沉着脸说:“我们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不但不替小妹辩白,还又污蔑她,你让我们怎么帮你?”
“我……我……我就是……就是不服气,一下子说走了嘴,不是故意的,我……我再去。”李月梅终于软了几分。
荆红妆也没想到,这女人去石门沟走一遭,会说出这种话来,气的眼黑,跟出门来,摇头说:“再去?你再去,谁知道又会说出什么来?”
李月梅忙说:“我……我再不乱说了,你们……你们相信我,先……先把赵松要回来……”
宁泽远看看荆红妆,只得向陈小妹问:“小妹,这件事,你说了算。”
李月梅立刻说:“小妹,是我的错我的错,我知道害了你名声,这样,你让他们把赵松要回来,我让赵松娶你,好不好?”
陈小妹气的没说出话来,荆红妆已经冷笑:“李月梅,你当你儿子是什么?坏人名声,还要别人嫁给他?”
李月梅大声说:“她嫁给赵松,自然不会有人说闲话,我们不嫌她名声差就好了。”
荆红妆:“……”
上一世就知道这女人不要脸,可现在还是让她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