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音看着凌姝姝那张明媚精致的小脸,眼底烧的怒火愈盛。
不管如何,她今日一定要一口咬死就是凌姝姝设计陷害的她。
“我撒谎?”凌姝姝轻笑出声,反问道:“我第一次来贵府上,人生地不熟,又如何能约见你来这偏僻的小院子。”
“难道我还能比南大小姐更了解这南国公府的每一处院落布局不成?”
“你……”南晚音一时间语塞,心中更是恨毒了凌姝姝。
玉容郡主眼眸微微眯起,眸中闪过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寒光,声音凌厉:“凌小姐,本郡主念你初次来府上,我南国公府盛情款待,生怕有任何怠慢之处,哪怕你对府上百般好奇,四处闲逛,本郡主也都随你心意,不予计较。”
“我们未曾亏待于你,你为何要这般设计陷害晚音?”
“同为女子,你该明白清白与名声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有多重要。”
众人本来已经动摇的心,因为玉容郡主言辞确凿的几句话给拉了回来。
是了,他们不就是为了寻找“四处闲逛”的凌姝姝才来到此处的吗。
于是众人立马就联想到之前那关于凌姝姝消失已久,四处闲逛的言论,对凌姝姝的怀疑更加的深了几分。
凌姝姝心中冷笑,这对母女无耻与厚脸皮的嘴脸,再度刷新了她的认知。
南晚音的清白是清白,她凌姝姝就活该要被她们设计陷害失身给那样一个丑陋不堪的老男人?
如果今日被人糟『蹋』是她,名声尽毁不说,这辈子怕是都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她下贱吧。
害人终害己。
若不是南晚音心思恶毒,设计要毁掉他人在先,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在凌姝姝看来,这一切完全就是她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凌姝姝轻轻笑了,毫不畏惧的迎上众人怀疑打量的目光,不作回应,反问道:“郡主这话是何意?”
“敢问,臣女何时在贵府上闲逛?”
“是在何处闲逛?”
“又有何人看到?”
“平白无故的,这么大口黑锅扣在臣女身上,臣女可是背不得的。”
玉容郡主一个眼神,跪在门外的丫鬟立马爬上来为她作证。
凌姝姝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局面,语气渐冷:“这丫鬟是你们府上的,她说的话自然是向着你们的意思。”
“还是说在玉容郡主看来,仅仅以一个丫鬟的片面之辞,就能直接给大臣之女定罪了吗?”
“虽是在你的地盘上,但我凌姝姝也不是能随意令人诋毁欺负的。”
她的语调波澜不惊,说出来话语却是掷地有声,气势十足。
如今谁人看到她玉容郡主不给三分薄面,在她眼里凌姝姝不过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居然敢这样跟她说话。
众目睽睽之下,玉容郡主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到底还是忍着,没有发作:“既如此,那凌小姐便说说自己离开花厅这么久去了何处?”
“又为何突然消失在丫鬟带你去换衣物的厢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