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又去逗岁岁，戳戳她的脸颊。
路聿风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半夜十一点，何家别墅灯火通明。
何珊喊了私人医生给何佳蓓看伤，包扎完已经很晚了。
何绣婉坐在沙发上，还没睡。
“妈，你今天是不是太过分了？”为了女儿，何珊豁出去了，她质问道，“明明蓓蓓才是你的亲孙女，你为什么要偏帮那个野种，把蓓蓓逼成这个样子。”
何绣婉没说话，她起身，直接抬手甩了何珊一个耳光，把何珊扇倒在地，人都是懵的。
“蠢货！我聪明一世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蠢货？！”
何绣婉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你跟你爸一样蠢笨如猪，如果我今晚不去路家，你的下场就跟你早死的爸差不多了！
“路延年和路聿风是什么人？你以为那些小偷小摸的行径能瞒得过他们吗？我不在家几天，你把何佳蓓带的跟你一样蠢！知道路家人宝贝那个哑巴，为什么还要惹她？”
何珊脑子一团乱麻，脸上是火辣辣的疼，“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就会说不知道。”何绣婉把杯子摔在她身上，“我花了那么多功夫费了那么多心血，好不容易和路家打好关系，就是因为你们母女，全给我毁了！”
何绣婉气得原地踱步，拼命地想把怒气压下去，“在路延年心里，何慕婉已经没了，我这些年小心行事，就想着哪一天他同意跟我结婚，让你们攀上路家这根高枝。这一下全完了！
“我如果不让蓓蓓给路聿风磕头，路聿风会那么轻易让我们离开吗？你以为他报警就是说着玩的？真进了警察局，不止是蓓蓓以后收到影响，我们何家煤矿的股市都要玩完！那个时候，你还能过上那么金枝玉叶的生活吗？！”
何珊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她后怕的后背起了一身冷汗，“我没想到会是这样，我当时只是气不过那个哑巴太得意了。”
“所以说你蠢，”何绣婉厉声道，“如果想让她消失，你有一万种方法把她骗出去，小孩子知道什么。可你偏偏要在路家人自己的地方动手，不被发现都难！
“先前，我让你找林成栋解决那个哑巴就是一次很好的机会，没想到，我那么周密的计划他还是失手了。
“何珊，我对你真的太失望了。你太急于求成，根本不配做我的女儿，也不配教养自己的女儿。”
“妈！妈！”
何珊赶紧抱住何绣婉的腿，像只狗一样的爬在地上乞求，“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下次绝对不会莽撞了。”
“没用了。”何绣婉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你已经废了，只有蓓蓓还小，我可以重新教她。至于你，就到国外去独自生活吧！”
何珊的眼泪染了何绣婉的裤子，“蓓蓓已经没有父亲了，不能失去母亲啊妈！”
何绣婉笑道：“她不需要父母，等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会感谢我的。”
她扯开何珊的手，不顾她的哭喊，径直上了楼。
何珊趴在地上，眼里全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