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肯定没那么巧,咱们刚找到吊脚楼,后脚就着火了。”吴邪意识到,他们很有可能被人监视了。 “没错,我刚到的时候就闻到一股煤油味,难道是塌肩膀那孙子干的?”胖子疑惑地问道。 纪初桃摇了摇头,“不可能是他,他一直在我们附近窥视,没有时间去放火,要么是他的同伙,要么就是另一伙人不想让我们查到更多东西。” “早知道就先把照片拿出来了,现在倒好,一把火,什么都没喽。”胖子叹了口气。 这时,张起灵默默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张只烧剩一小半的照片。 “你还真用手去抢照片了啊?”纪初桃气的叫了一声,啪地一下打在他的手上。 “只剩半张了。”张起灵默默地开口。 “半张也行啊,咱们现在就怕没线索,这个女的是陈锦吧,这男的谁啊?好像是瑶寨里的,你看看这穿着。”吴邪看着照片推测。 “会不会是当年的向导?陈锦总不会和一个普通的村民合照吧?”纪初桃提出一个思路。 吴邪点点头,“小桃子说的有道理,咱们明天去问问阿贵叔,说不定还能得到什么新线索。” 等他们回房睡觉的时候,纪初桃趴在张起灵怀里,大眼睛滴溜转了半天,还是想告诉他一些线索。 “你们在找铁块的时候,我看到了几张照片,都是当年考古队的合照,其中有一张非常特别的,是陈锦和一个中年男人。” 张起灵揽着她的手一紧,颇有些急切地问道,“是谁?” 纪初桃附到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一个名字。 张起灵微微瞪大双眼,怎么会是他?那当年的考古队岂不是… “这件事情牵扯太大了,所以才会有人火烧吊脚楼,不能和吴邪他们讲,否则很有可能殃及池鱼,楚光头估计也是知道了些什么。”纪初桃眼中闪过暗光。 张起灵轻轻“嗯”了一声,随即又十分严肃地说道。 “不是让你避开危险的地方吗?你又偷偷去查那些照片?” 纪初桃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她都说了那么多线索了,怎么还要责备她?一想到这,委屈直接从心里溢了出来。 她推了一下张起灵的胸口,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张起灵唇角轻轻地勾起,身子跟着她搂了上去,一只手穿过她纤细柔韧的腰肢,声音磁性又清凉。 “我的错,没有看好你。” 纪初桃气哼哼地,不过没几分钟就柔软下来,重新调转过身,小脸贴着张起灵的胸口,不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他们拿着照片过去找阿贵叔。 “这个…应该是盘马老爹吧,这照片可有年头了。”阿贵叔眯眼看着照片,解释道。 “盘马老爹是我们村上最厉害的猎户,对了,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那个向导。” 纪初桃听到这,和他们几个交换了一个眼神。 胖子一挑眉,接着一推墨镜。“阿贵叔,这盘马老爹不会死了吧?” 村长“哎”了一声,“那身体,硬朗着呢!” 纪初桃清了清嗓子,“阿贵叔,昨天你给我们收购的野味还没给你结算钱呢,这个盘马老爹既然是猎户,那家里应该有不少野味吧?” “要不然你带我们过去看看,正好我有不少朋友,给他们也买点带回去。顺便考察考察寨子里的情况。” 阿贵叔听了一喜,“行啊,那咱们现在就走着?” 几个人绕过村里的青砖小路,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就看到一座脚楼,非常大,外面围着一圈木栅栏,院里还有一棵海棠树,看着非常有乡村风情。 “各位老板,这就是盘马老爹的家,他们家啊,就是安排让游客吃啊住啊都没有问题。”阿贵叔呵呵笑着,一边带他们参观院子。 房檐上吊着不少熏烤的腊肉,色泽也鲜亮,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侍弄。 阿贵叔上前拍了他一下,“哎,你爹呢?” “我爹一大早就进山了。”那男人回答道。 阿贵叔只能看向纪初桃,非常不好意思地说道,“纪老板,这进山了没有半天都出不来,要不咱们就跟他儿子谈谈?” 纪初桃端着脸没有说话,这时那个男人也疑惑地问道,“村长,这几位是?” 阿贵叔赶忙介绍,“这是城里来的几位老板,到咱们寨子里考察考察,人家是做旅游项目的,还想收购你家的野味儿,这不就想跟你爹谈谈吗,谁成想他还上山去了。” <
> 一听是来买东西的,男人热情了不少,直接介绍起身后的一排腊肉。 “老板们,这都是我爹亲自上山打的,你们看看,村里面我爹是最厉害的猎人,打回来的东西都保存的很好。” 纪初桃刚想说话,一辆车就在门外停了下来。 从座位上下来的人非常眼熟,长相美艳身材凹凸有致,不是阿宁还会是谁? 阿宁一进门就看到了异常熟悉的四个人,其中三个男人还默默地转过身子躲开她的打量,阿宁心里笑了一下,面上还不露声色。 盘马儿子像是认识一样,马上迎了上去。 阿宁就像没见过几个人一样,只跟他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走之前隐蔽地和纪初桃打了个手势。 他们都听到了阿宁刻意说的那东西,胖子上前一把搭住盘马儿子的肩膀,“老弟,家里有宝贝啊?我没别的意思啊,就想给你提个醒,这宝贝呢?得验!” “万一你不懂行,被人骗了,那不是一大损失吗?老哥我这方面是内行,不然你拿出来,我帮你掌掌眼。” “是啊,我们还想向你家收购野味呢,你那些晾好的都给我们包起来,我们都要了。”吴邪也添了一把火。 阿贵叔见状赶紧拍了拍他,“还愣着干啥,你就直说呗。” 盘马儿子一听也很心动,“几位老板都是好人,我就直说了,那东西是我爹以前从山里捡来的,我找人偷偷看过了,都说是不值钱的铁块,现在有人想买,他知道就藏起来了。” 他这么一说,四个人都想到了从吊脚楼里找到的那个铁块。 纪初桃清了清嗓子,淡淡地说道,“这样吧,你先把这些东西给我们包起来,送到阿贵叔家,到那给你结账,顺便帮我们约一下盘马老爹,我们有生意跟他谈。” 盘马儿子正疑惑,阿贵叔赶紧推了一下他,小声说道,“这位是管事的大老板,另外三位都听她的。” 这哪有不答应的道理,盘马儿子马上点了点头,这下儿子上学的钱有着落了。 他们回到阿贵叔家,给盘马儿子结了钱,就开始研究起那个铁块,野味都让阿贵叔去处理包装,只有云彩在和他们一起坐着。 此时胖子拿着锯条,一脚踩着铁块开始锯,但无论如何,哪怕是锯断了几根锯条,那铁块都一点变化没有。 纪初桃和张起灵坐在木台阶上,看着他们在那捣腾。 “盘马老爹肯定是把东西藏在山上了,才会经常上山去,要不然他八十多岁了,快九十的人经常上山干嘛去?”吴邪说道。 “甭管他藏哪了,最后都得落到胖爷的口袋里,你去潘家园打听打听,收东西淘宝贝,就没人比得过我王胖子!”胖子一拍大腿,表情非常神气。 这时纪初桃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掏出来一看,是阿宁发来的信息,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话。 【铁块是从张家古楼里拿出来的】 她表情未变,直接将手机递给身边的张起灵。 张起灵看清以后,瞳孔微缩,没有说话。 “看来那个塌肩膀和张家果然关系匪浅,我们先查一查那个纹身吧。”纪初桃手指敲了下膝盖,定下方向。 张起灵点点头,他还非常清楚地记得那个纹身。 胖子那边锯条又锯断了一根,气的想到县城去买硫酸。 “我胖爷今天必须把这个铁疙瘩给弄开,瞧瞧里面是什么东西!等我去县里弄点硫酸,硫酸能熔铁,我还就不信了!” 吴邪和胖子一起去了县城,院子里顿时只剩下纪初桃和张起灵,云彩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他们俩进了屋,找到纸币,开始画塌肩膀身上的纹身。 张起灵坐在桌子前画图,纪初桃则在旁边推测。 “按理说张家本家人都纹的是麒麟,那塌肩膀的纹身是什么?看着好像不是麒麟,不过有点相似,他肯定也是张家的人,不过不是本家,可能是那些离开的旁系。” 当年张家的分崩离析,纪初桃是一点一点看过来的,虽然少不了新潮思想的流入,但更多是因为“它”的参与。 但她并不知道旁系的纹身是什么,不然线索都很好推断。 “是穷奇。”张起灵淡淡地说道。 “穷奇?你是说塌肩膀身上是凶兽穷奇?”纪初桃疑惑地问道。 “嗯。”张起灵回答一声,接着把画好的图纸拿给她看。 纪初桃看了一眼,确实和他身上的麒麟不一样,但具体的还看不出什么来,得让张起灵也露出纹身看看。 难不成让他做做运动,升升温?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办法,“你等等我,我去打盆热水来。” 说干就干,纪初桃马上跑出去接了一盆热水,接着拿一条毛巾放在里面,伸手就去脱张起灵的衣服。 虽然不知道要干嘛,但他还是任由少女摆布。 吴邪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简直亮瞎了眼睛,这俩人在干嘛?白日宣淫吗? 大白天的也不关门,太放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