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老师目光炯炯：“你别告诉我，你解对了时间，却不知道有这个裂痕！”
“我……”
沈哲一呆。
他的确不知道……
可真要是这样说的话，对方明显不信。
“还有，今天早上，赵凡家主说你能炼制药液，怎么回事？”
白羽老师继续问道。
沈哲更不知如何回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强求！”
见他满脸迟疑，白羽老师不再追问。
每个修炼者，看起来透明，实际上，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秘密。
就好像她，让学生计算的时候，速度、剑法、功法……都一清二楚，甚至能做到数据化，实际上，她也有秘术，只要烧，可以迅速暴增速度和力量。
只不过，这种法诀对寿命有极大影响，不愿意轻易使用罢了。
其他人也一样，没有一、两样底牌，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这位学生，一直平平无奇，此刻却突然耀眼，肯定有属于自己，不愿意说的秘密。
“多谢老师……”
松了口气，沈哲急忙躬身。
“我虽不会追问你的秘密，但……我想知道，这样的难题，你是实打实的能够解答出来，还是……偶尔一次？运气使然？”
白羽老师问道。
“我是……”
铅笔很珍贵，沈哲刚想回答是运气使然，就听到白老师的哼声响起：“不要着急，考虑好了再说！如果不是偶尔运气，而能够做到每次回答准确……我可以给你申请学校的福利！”
“福利？”
“例如……长期请假，不来上课，也可以……我的任何一场检测考试，都可以免试，甚至我的课堂，不听课，睡觉都成……”
白羽老师道。
九年义务的最后一学期，和正常的高三下半学期一样，要求已经没那么严了。
“免试？睡觉？”沈哲眼睛泛红。
这正是他最希望的！
不然，每天都来个课堂测验，每次都考零分……真的煎熬不住！
再忍不住，急忙开口：“这种级别的难题，只要不是数量太多，每次都能回答正确……”
只要有铅笔，写个“等于号”就出来答案，的确不难。
不过，前提是，题目不能太多。
“好！”
见他承认，白羽老师松了口气，轻轻一笑：“既然如此，学院要选拔学生去参加碧渊城的学术竞赛，我就将你的名字报上了！”
“学术竞赛？”沈哲一愣：“我……不太合适吧！”
一个倒数第一的大学渣，去参加学术竞赛，和前世啥都不懂的人，参加奥林匹克数学、物理竞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