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抬眼扫视了一眼这群人,不由眼角抽搐,道:“不好,歪瓜裂枣,丑得老子眼抽筋了。”
身后的乡霸毒瘤们一听,全部怒了,喝道:“王喜顺,先把侧边的房子烧了!”
王喜顺有了兄弟们帮忙,当然底气浑厚,举着火把就大摇大摆地上前。
村民们都不敢吭声,夏氏见状连忙叫道:“你们谁敢!还有没有王法了!”
此话惹来毒瘤们大笑,道:“王法?我们就是王法!”
孟娬很想扶额,这句狠话她以前从电视上都听烂了。
夏氏怎么能忍,当即就想跑到新房子屋檐前阻止。孟娬及时把她拉到身后,道:“娘不要乱跑。”
“可是……可是他们要烧房子啊!”
那王喜顺今天是来痛快报仇的,脸上挂着猖狂的笑意,然,他刚往前走两步,只见一道青影忽然破空扫来,他还没看清楚,膝盖就是一痛。
孟娬拿着竹竿随手挽了一下,末梢直扫王喜顺双腿,当场把人扫跪在了地上,手里的火把一抖,脱出了手,摔在了孟娬的脚边。
院子里安静了一瞬。
孟娬低头看了一眼,而后云淡风轻地抬脚往火把上踩了踩,把火碾灭了去。
毒瘤们:“……”
这真是相当的出师不捷啊。
孟娬挑了挑眉,道:“既是送上门来的,先说好,我可不赔医药费。”
王喜顺捂着膝盖痛得抽搐,抽气颤声道:“小心她,她……她有两把刷子。”
孟娬笑道:“事到临头了才这样说,你这不是坑兄弟嘛。”
毒瘤们面面相觑,然后目露狠色,道:“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孟娬从容道:“娘,阿珩,你们退后一点。”
夏氏心情万分紧张,不想给孟娬添麻烦,只能往后退了退。乡民们也尽量往边上站。
殷珩对母鸡招了招手,母鸡跳上他的轮椅蹲着,以免被殃及。殷珩顺了顺母鸡的毛,淡色凉薄的眸子平淡地看着院里的这些人。
没多久,院里就闹哄哄的一片。
一竿子,把几个扫出家门,一竿子又扫出几个。
有恶棍不服,见殷珩一袭白衣坐在轮椅上很是淡然,又离得不远,于是就想抓过来。
只是刚朝他伸手,孟娬一竿子敲下去几乎敲折了那恶棍的手臂,恶棍当场爆出一声惨叫。
孟娬目色幽寒道:“想用你那脏手碰他,问过我了吗?”
殷珩抬眼,深浅不定地看着孟娬的背影,依稀含笑。
到最后,这群毒瘤全被孟娬给扫了出来,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疼得东倒西歪,哀嚎连连。
乡民们都惊呆了。
院里就只剩下王喜顺一个。他此刻面色煞白,跪在地上有些腿软,起不来。
孟娬收拾完了其他人,站在他面前,然后抬脚再次踩着他的脸摁在地上,道:“说过了,别用这张丑爆的脸对着我。”
王喜顺是最后一个被丢出来的,一脸的鞋印。
其他人见状,怕被他给砸到,连忙一哄而散向两边闪开。
王喜顺结结实实落在地上,摔得最惨。
孟娬站在自家门口,冷眼看着这些毒瘤,她施施然往前走一步,毒瘤们就惊悚地往后瑟缩一步。
孟娬展颜露出和煦一笑,道:“来啊,一起上啊,不是要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嘛。”
毒瘤们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很是忌惮她,但又不能失了威风,于是领头的咬牙道了一句:“哼,这次算你运气好,我们走!”
话语一罢,这群毒瘤丢下王喜顺,就鼻青脸肿地逃掉了。
王喜顺落单,害怕至极,也艰难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家跑,还惊恐地大声叫“娘”。
孟娬抬眼扫视了一眼这群人,不由眼角抽搐,道:“不好,歪瓜裂枣,丑得老子眼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