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传言就变得有两分惊悚的意味了。
乡民们起初都半信半疑。
可是不久后,在孟娬家做工的一个乡民回家以后突然就病倒了,这顿时让乡民们警铃大作。
这日,孟大家带着些个乡民们到孟娬家来讨要一个说法,孟娬家造房一事也暂时停工了。
大概是这种事情应付得多了,夏氏由起初的紧张惶恐到现在已经颇有些淡定坦然。
孟娬和殷珩则更加不用说,任他来的是什么妖魔鬼怪,也能让其原形毕露。
病倒的乡民姓申,今天申家媳妇也来了,第一个站出来抹泪声讨道:“他定是被害的,以前身体一直很健壮,可是昨个回家以后突然就一病不起了,到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孟娬,老申一直帮你家盖房子,你为什么要害他!”
孟娬淡淡道:“申叔病倒了我也很遗憾,不若我去看看申叔,自会尽我所能把他治好。”
申家媳妇道:“你不害死他就不错了,还怎么治好?”
这时叶氏便出声道:“今天我们也是为了揭穿她真面目来的,蒹葭,你跟大伙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叶氏上两次煽动乡民都无功而返,这次怕自己号召力不足,就让孟蒹葭替她站出来。
孟蒹葭平时温柔懂事,自是很受乡民们的喜欢。只要她一说话,乡里的年轻小伙子们可都竖起耳朵仔细听呢。
孟蒹葭依然一副谦柔模样,对孟娬说道:“你……究竟是不是孟娬?”
孟娬挑眉,似笑非笑:“这话从何说起?”
孟蒹葭道:“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以前的孟娬妹妹不是这个样子的,她待人极好,温顺纯良……”
孟娬勾唇道:“你是说她人善被人欺,是吗?”
孟蒹葭咬了咬唇,道:“总之孟娬妹妹是个善良之人,与现在的你相差甚远,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你老实说,你不是孟娬吧,你把孟娬妹妹弄哪里去了,你……”她说着,眼里飞快地蓄起了眼泪,梨花带雨,十分的楚楚可怜,哽咽道,“你是不是害了她……”
孟娬道:“我就是孟娬。”
便有乡里的小伙子出来帮衬道:“蒹葭说得是,人不可能突然之间变化这么大的。你是不是穿了孟娬的皮,假扮了孟娬,在乡里行凶害人?”
“肯定错不了,申叔已经被她害了!”
另有乡民看向夏氏道:“孟二家的,你女儿都被别人撕了皮披在身上,你竟然没有发觉吗?”
夏氏冷笑道:“这么荒谬的话,也亏得你们说出口。”
孟娬笑了笑道:“这事儿非常好办,这样吧,蒹葭姐姐,你说些我们小时候的事,我与你对峙,如何?”
乡民们便道:“蒹葭,莫怕,先与她对峙。”
孟蒹葭不露声色,且先依了乡民们所说,讲了些孟娬小时候的事。
但是孟娬都对答如流,记忆无甚错漏。甚至说了些孟娬以前与乡民们接触过的事情。
乡民们不禁迟疑了。
孟蒹葭柔柔弱弱道:“说这些,也不足为证明,如果是二婶告诉她的,那她也会知道这些。”
孟娬面上的笑意温煦至极,道:“那也简单,诸位请稍等。”她转身就去拿了一把刀,往灶膛里的火上烤过,又走了回来。
乡民们大惊:“孟娬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