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刚刚在偷听我们的谈话?”王猛有些吃惊的看向卫氏。
“我只是担心你罢了。”卫氏没好气的回答。
“嗯。”王猛点了点头,“刚刚来的确实是宫里的人。”
“可是与陛下有关?”卫氏好奇的问。
“夫人,这些是国家大事,你就不要再过问了。”王猛打断了卫氏的话。
卫氏听后,不满道:“好,好,那我不管了便是。”说罢,便生气的转身离开了。
王永看着一脸怒气从父亲房中走出来的母亲后,赶忙迎了过去:“母亲,发生什么事了?”
卫氏看到是儿子,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对儿子抱怨道:“没什么,你爹就是一头倔驴,为娘当初也是昏了头才会选择嫁给你爹。”
王永自然也是听出来了母亲只是抱怨,并不是真的后悔嫁给了父亲,于是笑着安慰母亲:“怎么会呢,母亲,孩儿觉得父亲对母亲也挺好的呢。”
卫氏瞥了瞥房,发现王猛并没有追出来安慰自己,有些生气的跺了跺脚:“永儿,娘先回房了,今晚,就让你爹他一个人在房里过夜吧。”
王永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也是快步走进房,“父亲,你怎么不去哄哄母亲啊?母亲说,今晚叫你在房里休息呢。”
王猛眉头微皱,他正在思考之前福礼给他说的话,以及信件上所看到的内容,听到儿子的声音之后,王猛微笑着给王永说:“永儿,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母亲那边就先辛苦你去哄一下了。”
“爹,母亲想要让你去啊。”王永有些无奈的说。
而王猛却是已经上前将儿子推出了房,在关上门之前还对儿子说:“辛苦永儿了,快去吧,爹相信你。”
王永看着重新关上的房门,叹了一口气,一时感觉他才是这个家里最辛苦的人了。
绛雪轩里,姚师黛正坐在苻苌的身侧,给他斟了满满的一杯酒,双手端给他,“陛下,臣妾敬你一杯。”
看着面前正在起舞的舞姬,听着周遭抑扬顿挫的音乐,苻苌一时也是放松了下来,他左手揽住姚师黛的腰肢,右手先是在姚师黛的琼鼻上轻刮一下,然后微笑着从姚师黛的手中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
姚师黛见状,也是作一脸娇羞之状,依附在苻苌的怀里,轻声呢喃道:“陛下…”
这时,忠禄弓着身从殿外匆匆走了进来,来到了苻苌的身边。
“阿禄,这么快?事情都办好了?”苻苌放下酒杯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忠禄干笑着说:“陛下放心,奴命福礼去通知王大人了,刚刚福礼已经回来了,事情都和王大人交代清楚了。”
苻苌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嗯。”
忠禄在说完这些话之后,便退后几步,侍立在了苻苌的身侧。
半个时辰之后,苻苌也有些微醺,他招了招手唤道:“阿禄…”
“奴在…”忠禄连忙小步走到苻苌的身边弯着腰准备听候吩咐。
“嗝儿~什…什么时辰了?”苻苌打了一个酒嗝儿问道。
忠禄想了想回答:“陛下,快戌时了。”
“嗯…这时间过的还真是快啊…”,苻苌迷迷糊糊的撑着桌子准备站起身,姚师黛连忙搀扶住他:“陛下,慢点…”
站起身后的苻苌看了一眼还在演奏的歌舞,有些疲倦的挥了挥手,然后缓步走到了窗子前,忠禄则是连忙让舞姬乐师先行退下。
一阵凉风从窗外吹入,给苻苌那有些混沌的脑袋带来了一丝清明。
“陛下…您没事吧?要不要臣妾去安排人准备一些醒酒汤来?”姚师黛面带关怀的询问苻苌。
“嗯…不了吧,我缓缓就好了…”苻苌拒绝了姚师黛的好意。
半晌之后,苻苌已经觉得自己的酒醒了大半,他转身一把搂住了姚师黛的腰肢:“走吧,今晚孤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