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梓连着喝了好几樽,喝得眼神都开始迷糊了,无名看得心疼不已啊,又不知道怎么劝诫。
两壶云漳酒喝完,阿梓居然趴在案桌上睡着了,无名吃了一阵,叫来小二,问道:“小二哥,你们云漳楼有客房吗?”
小二笑着说道:“客官,我们这倒是有客房,不过不太划算啊,一晚就要10两银钱啊。”
无名思考了一会,道:“开一间吧,她喝醉了,我带不走啊。”
小二看了看趴在案桌上,嘿嘿笑了笑,道:“好嘞,客官,您请。”
无名思考了一会,背上了阿梓,跟着小二而去,小二带着无名下了楼,到了后院中的竹林,竹林中既有雅间,也有客房,小二领着无名进了一间客房,无名丢出一枚纳元果,小二连忙称谢,退出房间时,不忘嘿嘿笑着为无名关了房门。
无名将阿梓安顿在床上之后,就准备回南城,此刻已经接近晚上10点了。
就在无名转身之时,昏睡的阿梓突然醒了,拉住了无名,眼泪兮兮地道:“无名弟弟,我害怕,你能陪我一晚上吗?”
无名皱眉思考,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虽然这客房布置了阵法,但阿梓一个喝醉的女人也不太安全。无名拿起传音符给清蓉传信今晚自己不回去了,就在房间中的案桌前坐下。笑着对阿梓说道:“阿梓姐姐,你睡吧,我在这守着你。”
阿梓开口问道:“无名弟弟,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无名点了点头,道:“姐姐放心,这老头太过分了,我会帮你的。”
阿梓咬了咬牙,道:“无名弟弟,我有些晕,你能帮我褪去衣物吗,穿着睡不舒服。”
无名脸色一红,支支吾吾道:“阿梓姐姐,这么做不太好吧。”
阿梓眼中含泪道:“无名弟弟,你就帮我一下嘛。”
无名此刻也有些酒劲上头,居然答应了,他来到床边,心中暗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慢慢为阿梓褪去外衣,只留下束胸和内裤。阿梓雪白的肌肤显露无遗,看得无名都有些呆滞。
阿梓脸上红晕还未褪去,哭过的面庞更令人怜惜了,无名也不是不近女色之人,此刻又喝了酒,不由有些动了心思。
阿梓这时道:“无名弟弟,我一个人有些冷,我能抱着你睡吗?”
无名的心被撩拨的不行,点了点头,躺在了阿梓身旁,待无名躺下后,阿梓双手搂住了无名的脖颈,雪白长腿也盘绕在了无名身上。
美人在前,无名的心疯狂跳动,阿梓这时在无名耳边道:“无名弟弟,我家店铺的债当时只抵了300两银,母亲治病的剩下200两银我无从还账了,只能把一身清白抵给弟弟了。”
无名本想拒绝,阿梓的双唇却已然封住了他的嘴,酒劲上头的无名在阿梓的疯狂撩拨下,燥热难耐。
可在阿梓即将奉上清白之时,无名突然清醒,停住了动作,对阿梓道:“阿梓姐姐,我会帮助你的,但是清白之身还是不要给我了, 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以后或许也不会有太多交集,你这样不值得。”
无名对阿梓只有白天带路的感激和得知她身世后的怜悯,却并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所以他并不想就这么玷污了阿梓。
阿梓一愣,可酒劲上头,很快沉沉睡去了,待阿梓睡着之后,无名也没有再在床上躺着,而是坐到了案桌之上。
翌日清晨,无名早早醒来,又回忆起昨夜场景,脸上不禁泛起红霞,阿梓这时也醒了, 酒劲过后,阿梓满是羞愧,对无名道:“无名弟弟,对不起,对不起,昨夜是我喝过头了,我不会以此强迫你为我娘亲治病的。”
无名一愣,道:“阿梓姐姐,我会帮你的,昨夜实在是冒犯了。”
说着,无名起身收拾,道:“阿梓姐姐,先为伯母治病吧,这病拖久了不太好。”
阿梓点了点头,也开始起床收拾。
两人收拾好后,无名随着阿梓在城中转来转去,回到了阿梓的家中,阿梓的家在南城一条小巷之中,整条小巷都是破烂的木屋,无名顿时呆愣,这南城都是富贵人家的住所,甚至这小巷隔壁就是朱红大院,又看向这破烂的木屋,无名心中不禁感叹,同在一条屋檐下,却是不同的生活啊。
阿梓见无名发愣,不好意思道:“之前的房子为了给娘亲治病已经卖掉了,这是租的房子,有些破烂,弟弟若是嫌弃,你就在门口等我吧。”
无名连忙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随你一起进去吧。”
打开破烂的木屋门,屋内景象呈现,房间只有10平米左右,进门时一张破烂的桌子和两条木凳,桌子上还有一盏油灯,然后就是一张窄小的单人床,屋内没有茅厕和洗漱间,只有一个痰盂。
单人床上躺着一个头发已然花白的老妇,床边的长凳上一个青年正趴在桌子上休息,无名看到这一幕,有些揪心。
阿梓向无名解释道:“这本来是旁边大院贵人家的杂物间,闲置之后就拿出来租了。”
无名不由问道:“这房屋一年租金多少啊?”
阿梓道:“我们的房东很好,一年只要1两银钱,在南魏城很难找到这么便宜的房屋了,不过对于我们家已经是不小的支出了。”
无名思考了一下,这个价格在南魏城中确实不算太贵。
屋中的两人在无名和阿梓的交谈中也都醒了,青年看着阿梓道:“阿梓妹妹,这位是?”
无名笑道:“我是阿梓姐姐的朋友,我是来看看伯母,准备带伯母去治病的。”
青年一愣,道:“小兄弟,你知道我姑母这病要多少钱才能治好吗?”
无名笑着点头,道:“哦,阿梓姐姐和我说过了,这个钱我能负担。”
青年更愣了,阿梓母亲也是看着无名,呆愣半晌道:“小伙子,你和我家阿梓是什么关系啊。”
无名笑道:“算是朋友吧。”
青年再次开口道:“朋友关系,你愿意出这么多钱?”青年说完,面色诧异地看向了阿梓,心中也是开始狐疑。
阿梓母亲眼泪突然就流了出来,看着阿梓道:“阿梓,你你你糊涂啊,我一把老骨头也活不了多久了,你怎么能胡乱卖了自己的清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