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老狐狸,劳资愣是跟不上他的思路。
不过,有前车之鉴,他不觉得满桂等人的忠心有多大的用。
当然,无论成不成,都不能让人家冲锋陷阵,自个却躲在旁边看戏。
“需要朕做什么,先生尽管说。”
“陛下对此事的态度...。”
朱由检毫不犹豫:“朕会下旨嘉奖先生,并明令以易州镇为例清理众军。”
“臣擅自答应讨要欠饷。”
朱由检有些不乐意:“朕是想节省粮饷,这边省了那边漏了就没意思了。”
“臣只说尽力而已。”
“朕知道了。”
朱由检乐了,这位有意思。
这是打算让朕赖账啊!
到时候他两手一摊:陛下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就是手法有点坑,让皇帝背锅。
说起来,王在晋与老冤家孙承宗对比起来,明显胜过一筹。
王在晋有实际经验,从万历二十八年到万历四十七年,二十年的时间里一直在做与军务有关的工作,这点比起孙承宗这个嘴炮要强万倍。
反观孙承宗,前大半生一直是翰林词臣。
什么意思?
就是玩嘴玩笔杆子的。
就这样一个词臣,居然被吹捧为明末军事大家,也是醉了。
此人一生只打过两次仗,一是耀州之战,与手下亲信总兵马世龙偷袭耀州后金数百守军,被揍了个满面桃花开,连马世龙也死了。
其二是大凌河之战,后金采用围点打援战法,孙承宗无奈,先后组织了几波援军,被后金一一吃下,断送了明军数万人。
最终大凌河守军祖大寿投降,堡垒战的弊端显露无遗。
不是说他一无是处,说他是高明的政客毫无问题,说军事大家委实是吹牛逼。
“臣要扩编标营,兵额五到七千人。”
“朕准了。
只不过,如果有战事,标营也要听从总兵指挥,先生只能保留百人的亲卫。”安全第一,这没问题,。
“臣必不负陛下的信任。”
“先生尽管放手去做,需要朕做什么,可快马密奏,朕必定不会让先生失望。
朕有个想法,等到灭亡后金慑服蒙古时,朕会重建凌烟阁。
朕希望,到时候朕能在阁上看到先生。
先生也可以放心,朕绝不是太祖。”
再画个大饼勾引勾引,话说,古代的人似乎很难抵挡名留青史的诱惑。
嗯,挺好,如能在蓟辽顺利清军,其余七边也就顺势而下了。
只是,朱由检终究还是想的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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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实在太大,密封也差,虽然弄了几个壁炉,依然挺冷。
二十七日,朱由检正在锻炼,王之心禀告说魏忠贤来了。
擦擦汗水换了身衣袍,示意让魏忠贤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