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笑道:“一个人,很无聊吧,走,我带你体验下台北的夜——生——活。”
“你们宝岛不是戒严时期吗,还有夜——生——活?”
凌世哲搞不懂,现在的宝岛从gt退到大陆后就推台湾实行戒严,好像是在89年还是90年才解除了戒严,这个时候拿来的夜——生——活,连夜市都没有吧。
“当有然有啊,现在我就带你去见识见识,走把。”
凌世哲听了后,进屋去换了一件休闲的衣服,就跟着李臻出去了。
车开进市区,街上冷冷清清,街上也没有路灯,街上黑的根本就看不到人,除了汽车行驶的声音,四周异常的安静,借着车光,偶尔的隐约的看到个别人都是形色匆匆,一副末日来临的样子,跟白天的热闹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李臻告诉凌世哲,他刚才看到的几个人,都是去工厂上夜班的人,还有些人是去跟小情侣幽会。他们形色匆匆是怕被防治安风华队的人抓着,被他们抓着,就会被带进防风化管理所,很是麻烦的,哪怕是上夜班的人,被抓进去了,上不了班不说,工厂还要派人来接。李家有个几个工厂,员工共有8000多人,还专门成立了个捞人处负责捞人。工厂对上夜班的人都会进行登记,每天夜里,没有看到工人来上夜班,就知道进了风华所,捞人处第二天就去风华所捞人。
宝岛工厂以前是没有夜班的说法的,但随着现代工业的发展,夜班自然而然也就实行了,但是台湾戒严,这就跟工厂和晚上上夜班的工人就带来了极大的困难,为了不影响生产,凡是要上夜班的工人,都会在天黑以前进工厂,以避开戒严。
李臻对这个时代宝岛的讲述,凌世哲可是听的津津有味,他是真没想到台湾历史上还有这么一面,前世的时候,就听过来大陆的工友说过,宝岛戒严的时候怎么怎么样,但今天他可是见识了。
车子停在一个小巷子里面,李臻关了灯,对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静静的做在车上,看着前方,凌世哲知道待会肯定有事发生,也不急,也呆在车里等着,看了看车外,前边几米远处,隐约看出是个巷子的出口,车子两边一片漆黑,根本看不见,只是知道现在他们现在停在一个巷子里,边上或许是堵墙,或许是房子。
等了几分钟,就见前边的巷子出口处,出现一个光,凌世哲知道那是手电筒光,知道来了,李臻应该就是在等他们,果然不一会就看见一队人从前方的巷子出口走过,他们身上都穿着制服,带着钢盔帽,手里拿着警棍,身上扎着腰带,腰带上卡了些东西,像是手铐之类;这一队人有10个人,排成纵队行走,队边上有个人,不在这个队伍里,是这个巡逻队的头,刚才的手电光就是从他手里发出来的。
凌世哲看着这只队伍,迈着整齐的步伐,发出:咵、咵、咵的声音,从巷子口前走过,夜深人静的,听着这个声音,着实渗人的很,就跟后世的抗战电视剧里面,日军深夜巡逻的场面一样,说不出的诡异。
当这个巡逻队伍过去后,李臻有等了几分钟,才启动车,开出了巷子。
出了巷子后,车在安静的街道上行驶,一路上在也没有遇上刚才的情况,李臻也把车速提了起来,凌世哲坐在车上明显感觉到车速加快。
行驶了20多分钟,车子开到一栋楼房下面,周围已经停了不少的车辆。
从车里下来,李臻带着他向前面走去,转过一个角落,来到一个铁门前,凌世哲看着这个铁门,这是一个小铁门,跟楼房门一样大小,李臻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有节奏的在铁门上敲了几下,三长两短。
少顷,铁门打开一角,从里面露出个头来,看见李臻又转头看向凌世哲,又在看向李臻,李臻点了点头,那个人就把铁门打开,凌世哲跟着李臻走了进去,进去时看到那个人是一个30多岁的一个人,下巴尖尖的,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人进来后,那个猴腮脸又探出头向四周看了看,又把铁门关上,然后走在前面带路,两人跟着他走了进去,黑洞洞的一个巷道,走了十几米,转个一角,那个猴腮脸又打开一扇门,停在门口,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李臻当先就走了进去,凌世哲进去后,那个猴腮脸又把门关上,并没有跟着进来。
进了门后,微微有些光亮,凌世哲跟着李臻转了几个弯后,来到了一个大厅,一排排的桌椅沙发排在大厅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桌上摆满了各色的饮料酒水以及各种食物。在往里看,大厅的镜头有一个舞台,台上有一个女人站在麦克风前唱歌,上面一道灯光照在她身上,是她身上蒙上了一层光辉。歌声从大厅四周的音响传了出来。
凌世哲心里大叫:我勒个了去,她居然唱的是贝多芬的奇异恩典,这是歌剧啊,这是什么情况,这也不是歌剧院啊,那个女人居然在上面唱歌剧,怎么说都应该唱流行歌曲之类的才符合这个地方嘛,他却在那里唱歌剧,怪异的很,而且大厅里的人还听的很陶醉的样子。
凌世哲和李臻在侍者的引领下来到大厅一个角落的沙发上,李臻点了些酒水以及一盘羊肉和一些水果。侍者把酒水、水果和一大盘羊肉端上桌后,就离开了。羊肉是排骨肉,是用白水煮的,一根根切开的肋骨上洒满了晶莹的盐粒,桌上还有两碟蘸料,里面是绿色的韭花酱以及其他的一些作料,看着就跟人一种食欲,酒是黑啤酒,用大杯装着,上面的泡沫细腻而丰富。
凌世哲举杯跟李臻的碰了一下,喝了一口,感觉还不错,拿起一根羊排骨,蘸了一下,送入口中,味道不错。
正当凌世哲和李臻吃的呼啦啦的时候,台上那个唱歌剧的女人唱完了,凌世哲赶紧拍手叫好,庆幸她终于唱完了,可以赶紧滚蛋,听又听不懂,看到周围的人都在使劲鼓掌,估计大家跟他差不多吧;可惜事与愿违,那个女人非但没有下去,还要在唱一首,不过还好不唱歌剧了,唱流行歌曲,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宝岛流行歌曲是啥样,姑且听一听。那个女人张口一唱,凌世哲听了一段,就没有兴趣了在听了,只管对付眼前的食物。
那个台上的女人唱完了流行歌曲后下去后,又上来一个女人,那是主持人,说了些话后就下去了,又上来个人,看那个人的着装,应该是唱戏曲的,果然,他唱的是京剧,唱的什么,不知道,凌世哲也不懂,就在那里咿呀咿呀的唱,听的凌世哲也无趣,凌世哲对今晚的夜--生--活很快就无趣了,转头看到李臻到时看的津津有味,顿时不打一气出来,根本就没什么意思嘛,这就是这个时代宝岛的夜--生--活,凌世哲感觉自己掉坑里了。
回到李家后,凌世哲躺在床上想起今天晚上的出去遇到的种种,算是彻底开了眼,整个过程就跟后世抗战电视剧里的地下党接头样,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想了会后,一整睡意袭来,凌世哲就躺下睡觉了。
在台湾呆了几天后,凌世哲和李莉就离开了台湾,飞去了欧洲,去查看欧洲分公司的情况。
欧洲分公司凌世哲在3个月前就成立了,当时是欧洲办事处,当在欧洲的第一个直销店建立起来后,就把欧洲的办事处升级为欧洲公司,三个月后,欧洲目前已经有了3家直销店,分别是伦敦、巴黎已经德国的波恩,凌世哲这次过去就是去调查这三个直销店的经营情况以及欧洲各代理商的销售情况。
欧洲的负责人是丹尼尔,欧洲公司的总部在法国,在欧洲考察了一圈后,3个直销店的经营情况相当不错,要不了一年就会收回成本。凌世哲决定增加直销店的数量,准备跟北美一样,在欧洲的各个中心城市建立直销店并与各地零售商建立合作关系的营销模式。今年,也就是1969年,凌世哲准备在欧洲在建立5个直销店,加上北美一共是12家直销店。到时候凌世哲的公司在全球就有了总共22家店面,傻瓜相机的销售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回到香港后,凌世哲查看了香港的相机工厂的建设进度后,进入了他的办公室埋头工作。香港公司的大部分都交给了李莉,以后李莉就是安布雷拉工业公司的负责人兼安布雷拉公司副总裁,工作地点,香港。公司的工作交给李莉后,凌世哲这个老板又变成了甩手掌柜,有点无所事事。想了想现在公司还只是设计芯片,没有自己的芯片工厂,都是找外表的工厂做代工,短期还行,长了不是办法。现在的能做芯片的工厂不多,很少,芯片工厂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开的,这个的科技含量相当的高,以后芯片的量大了起来,那几个代工厂肯定会狮子大开口,当时就相当被动了,必须要有自己的芯片工厂。
现在的建一个芯片工厂,成本还不像后世那么高,设备加工厂建设成本才2亿美元不到,比后世动辄几十亿的工厂来说便宜的多了,没多少公司能承受的起,但是现在的生产设备还很落后,生产工艺也很落后,但想到他自己以后的发展计划,最好是放弃使用现在这个世界目前采用的工艺技术,换成他理想中的工艺技术更好,这样对他以后的发展出会有相当大的助力,但是现在符合他的工艺技术要求的生产设备根本就没有,要特别定制,这样一来问题就来了,他的技术就会面临泄露的危险,这可不是个好事。
思来想去,凌世哲决定自己设计生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