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就散乱地堆在那些破房子旁边,散发出阵阵腐臭的味道。有一只流浪狗,翘着一只残腿,在垃圾中寻找吃食。
穿过了这些趴趴房,眼前才有点亮光儿,却原来到了一处水湾,岸边着几条小船。
水湾里的水倒是清澈,这恐怕是一种假象,川石不由得想。是刚刚过去的暴雨把这里的臭水稀释了的缘故,从旁边堆放的杂物就能看得出来。
皮条客把他带上了其中的一条小船,送到了一个女孩子的面前,收了他的钱,又收了女孩子的钱,走了。
女孩子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虽然一脸的稚气,可她的眼神中透出的,却是成人一样的老道和在行。
找一个女孩子游戏,这是他和那位说好的。摸腻了那些丰乳肥臀,听厌了那些油嘴麻舌,他好想品尝一下小仔鸡的滑嫩和爽口。来菲国之前,他就了解了这里的情况,并且准备充分。这里是少女的重灾区,价格便宜。如果运气好的话,可以享受意外的待遇。
船仓里的设备很简陋,一床被褥,一盏昏灯,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一个小孩子睡在那里。小孩子的皮肤油黑,显然,这是非洲黑人的混血儿。在菲国这种地方,知母不知有父者甚众。职业有传承,穷苦的女人被迫接受这种不变的世道轮回。
“来吧。”那个女孩子熟练地宽下了自己的衣服,“喜欢哪样的?你自己拿主意。一千比索和两千比索,由你。”
川石麻理选择了两千比索,他看了眼睡在旁边的那个小黑人儿,问道:“这是你的孩子?”
女孩子点了点头。
“我怎么称呼你?”川石麻理问道。
“叫我竹叶好了。”女孩子回完话,主动把川石麻里招呼了过去。
这里的生意超级火爆!从周边小船上发出了阵阵亢奋之声。川石麻理的精神抖擞,也把这种声音传递了出去。
就在他们专注游戏的时候,船舱边上探过一个头来。又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是一个看起来更小的女孩子。她注视着两个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劳动,一脸的波澜不惊。
待川石麻理结束了游戏,躺在了床上,小女孩早弄来一个木盆,里面盛着水,端到了两人面前。她捞起一个黑乎乎的毛巾,拧干,放在川石麻理的肚皮上,并用她的小手为其擦拭。
小女孩所做的一切,尽皆看在川石的眼里,他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知道这是又一个需要照顾的人。
“你叫她竹花好了。老板你行行好,给她五百比索就行。”这是竹叶在哀求他。
“她是你妹?”
“是的。”
“你——?”川石麻理停住了话语,用疑虑的眼光打量着竹花。
“老板,我行的。”竹花边说边脱去自己的衣服,努力挺起稚嫩的胸脯。
川石麻理觑觑着小眼,仔细瞧了瞧,用手抓了抓光秃秃的头皮。在自己的口袋中翻出一瓶药来,倒出几粒,扔进了嘴里。
他咧开大嘴一笑,露出两颗黑黄的牙来,说道:“我知道你们为生活所计。一就说了,那就五百比索。完事之后想着给我送出这迷魂阵去,小费可都包含在这里了,都在这里。”
川石麻理好生惬意,经过长川美惠的房间时,他还停住了脚步,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哼哼,雪白的大腿哟,也敌不过那小仔鸡哟。两只小仔鸡哟,比那一条大腿都便宜哟。”他在心里哼哼着家乡小调。
嗯!怎么打不开房间的门了?川石麻理努力再三,没打开自己房间的门,他只好求助服务台。服务台一查问,却原来他少上了一层楼。
川石麻理只好再爬一层楼,走向自己的房间。刚好走到长川美惠的房间时,房间的门开了,和正从房间出来的萧山俊阶撞了个满怀。
两个大男人四目相接,空气瞬间凝固起来。
萧山俊阶知趣,先是跨出一步,走了。
川石麻理则站在长川美惠的房门外好久,才恨恨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萧山俊阶回到了房间,马上给长川美惠打了电话。
“美惠,对不起。在门口我碰到了川石麻理。我们的事情被他发现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传来了长川美惠的声音:“萧山君,这不是你的错。我不是他的附属品,我可以不接受他的任何指责。”
“可我关心的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萧山俊阶说道。
“你们两人的关系,不会因为我而密切,也不会因为我而疏远,却会因为我而更明晰。这是好事儿,萧山君。晚安!”长川美惠像说绕口令,说完把电话挂了。
“明晰?”萧山俊阶细细地咀嚼着这两个字。
川石麻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也没洗漱,一仰身倒在了床上。他的心里憋着一口气,长川美惠好歹是他身边的人。虽然她现在的身份并不能表明与他的关系,但这是明白人自然都明白的事情。
看来,你萧山俊阶是继承了你父亲萧山鬼舞的衣钵,专门和我为敌了呀!
川石麻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一幅幅凌乱的画面从脑海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