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正在厨房做吃食。
柳韵喝了,他用柳条熬出来的汤药之后,脸色反而变差了。
他吓得不行,问道:“韵姐哪里不舒服?”
柳韵紧锁着柳眉怯声道:“胃疼!”
陈新泉道:“哎,瞧我这记性。姐姐定是饿了,之前仅喝了些米粥,后来喝了黄花蒿汤药,被药消耗掉了。此时,定是胃中空虚才会如此。”
他急急忙忙跑去娘亲卧房,拿了些从许三千那带回来的点心。
柳韵见到点心,眼睛放光却摇头道:“石头不可如此,这等美食怎可让我吃。”
陈新泉一愣,他严肃的说:“姐姐何故如此,今日,你以是我娘亲的干女儿,你我便是家人。些许点心食物,有何不可吃。又有何不可让韵姐姐吃?”
陈新泉边说着,边把手里的点心往柳韵唇边凑。
“快吃了,那药物性子烈,指不定要让姐姐难受到哪般状态。我也害怕着呢?”
听陈新泉半恐吓半哄骗的话,柳韵心里感激,就不再矫情,张口吃了起来。
陈新泉又给柳韵倒了碗温水,待她吃下点心后,又喂她喝下。
过了一刻钟,他发现柳韵气息恢复了正常,心里才安定。
“姐姐安心躺着。我去做晚饭了,今日有肉吃。姐姐一定要敞开了吃。要不然,明天喝汤药时,又会腹中难受。”
陈新泉安抚住柳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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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说,你取了名字,叫新泉!那我日后便叫你新泉。”柳韵道。
“好,姐姐好好休息,我去忙活了。”
陈新泉出了卧房,柳韵却暗自想着事情。
从厨房出来,陈新泉便看到父亲,蹲在厨房门口的大水缸旁边洗手。
妹妹陈新如,拿勺子舀水淋在父亲手上。
“爹,你回来了。正好准备吃饭了。”
陈新泉道。
“你煮肉了。我在院子外就闻到肉香味了?”
陈友河话里带着责备的气势。
“爹,上午那块肉,再不煮了明天便有异味了,天气这般闷热,肉食不易保存,除非咱能制些冰出来,把肉食冷冻了。”
陈新泉道。
“呵,你倒是敢想,五月的天还想制冰,还要冷冻。你是越来越飘了。那艾草的事,你也让人办了?”
陈友河的确没有儿子那般想象力。
“甚艾草?发生了何事?”
陈新泉问。
陈新如道:“爹刚才又割了,两大捆艾草回屋。”
陈新泉道:“割了便割了,放院子里,过几日咱们在做些蚊香就是了。”
“哦,对了!”
说到蚊香,陈新泉立马想起来,这东西提前点,熏蚊子的效果更加好,便道:“娘,给堂屋点一盘蚊香,还有新如妹妹卧房里也点上。我上菜了,今日可是饿晕我了。”
谢秀儿想说,你饿了不会先吃些零嘴吗?
话到嘴边便咽了回去,儿子才九岁,若非必要还是尽量别让他吃零嘴吧。
家里这几日是有客人来往,才有些许吃食,别日里那有这般充裕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