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你醒醒!”
谢秀儿看向柳韵,见她清淤的脸颊微微颤抖着。
“韵儿,你醒醒!”
谢秀儿轻轻拍了拍柳韵的额头,柳韵额头非常烫。
谢秀儿吓了一跳。
“糟糕,这是发烧了。还真被三根叔猜着了。”
谢秀儿嘀咕一句。
“这下要怎么办?”
她急步走出卧房,跑到厨房见丈夫陈友河在洗漱。
“友河,韵儿发烧了,这会迷糊着,我刚摸她额头可烫了。”
谢秀儿把情况说给陈友河听。
陈友河把手里的脸巾放下,道:“石头没在房里,不知道是不是去稻田里看鱼去了。我去叫他回来。兴许他有办法。”
对柳韵的发热,陈友河也没什么办。
他第一个念头,是找儿子陈新泉问问。
“你先把新如叫起来,然后,再煮点吃的。”
陈友河说着,转身出了厨房。
谢秀儿心急也没用,她拿一块碎布,沾湿了水给柳韵额头敷上。
随后,把大女儿陈新如叫起来。
陈新如与睡在柳韵同一个房间,不过她睡在原本为五丫准备的床上。
稻田边瘦弱的陈新泉,试用了第六包药粉。
看着稻田里禾苗上青色蛾子芬芬扑打翅膀,远离他打了药水的那几十株禾苗。
他卷起裤腿下了稻田,用手里的竹筒杆子,拨一把洒了药水的禾苗旁边那几株禾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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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被他拨弄的禾苗上,附着着的青色蛾虫受到惊吓,芬芬拍打翅膀离开晃动的禾苗。
有些失去了方向的蛾虫,又飞回刚洒了药水的禾苗上。
还未等蛾虫落定在禾苗上。
刚落下的蛾虫又纷纷拍打翅膀,向其他方向的禾苗飞去。
“呵,呵!”
陈新泉看到这一场景,忍不住发出了开心的笑容。
“忙碌了两个晚上,总算看到了一点点效果。”
陈新泉心里,勉强松了一口气。
“石头,你怎么跑到稻田里来了。”
远远的,陈友河看到儿子站在水田里。
这一大早,他就卷着裤腿泡在水田里,陈友河耽心他受凉了。
五月的早上,稻田里的水还是很冰凉的。
他一个大人都觉得稻田里水凉的透脚,这混小子竟然不怕着凉。
陈新泉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见父亲大步向他这边走来。
他赶紧上了田埂,用田里的水把脚上的淤泥冲洗一下。刚要穿鞋,陈友河就出现在他身前。
“爹爹,这么着急,有何事?”
陈新泉看着爹爹急切的样子,估计家里有事情发生。
“你快把这些东西收拾收拾,这大早上的,你提着木桶来稻田里做甚?”
陈友河看了看田埂上放着的木桶和两根竹筒子,又看了看木桶旁边摆着的几个布袋子。
这孩子又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