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内的李陵忠小心翼翼从窗户钻了出去,朝茅房方向快速跑去。
李虹卿说那药无色无味,抹在碗筷上,不会有人发现,解药她提前放酒里溶解。
看到杨青黛几人没喝酒,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没喝掺了解药的酒的人都会出现浑身乏力,脑子迷迷糊糊,别人说什么都会照做。但是药效发作时间很短,只有十几分钟。
对他来说,那也够了,只要让人看到是杨青黛搔首弄姿勾引自己,还主动献身就够了。
昨天李虹卿就跟他说了这个计划后,他就一直期待着今天这一刻的到来。
被打了两次,除了身体上的疼痛,更多是自尊受损,只有狠狠把杨青黛摁在地上,踩在脚底下,他才甘心。
大庭广众之下坏了名声,她以后还能嫁给谁,还不得乖乖听他的话,在他手里任由他揉圆搓扁。
越想越兴奋,恨不得自己多长出两条腿快跑起来。
声音都忍不住颤抖着:“杨青黛、杨青黛,快出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杨青黛、杨青黛……”
在茅房外面喊了几声无人应答。
用力一推,茅房内一个人都没有。
一股不属于茅房该有的药味被从茅房里窜出来的特有气味给掩盖住了。
心中大惊李陵忠的觉察到异样,担心自己跟李虹卿的计划被她看穿了,杨青黛偷偷逃回家了,他们就错失了一次得手的好机会。
被人以为逃跑的杨青黛正趴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榆树上,借着茂密的枝叶,自己的小身板被完美的遮盖住。
从空间掏出望远镜,将李陵忠的一举一动,连正在向他跑去的张多都看得一清二楚。
“人呢?跑哪里去了?”
张多单手抓着李陵忠衣领子,睁大满是红血丝的双眼,浑身酒气怒问着他。
玛德,昨天手痒去暗场摸了几把,输了个精光,还签了不少欠条。
憋了一肚子去打了几两酒壮壮胆,想着趁他们知青院聚餐,自己偷摸着到杨青黛家里摸点东西换钱,再回去翻身。
就听到有人说杨青黛跟个男知青在茅房这边拉拉扯扯,他双眼一亮,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那些男知青一个个都那么弱不禁风,自己一根手指都能把他摁倒,趁机把那女人上了,谁还要娶李春杏那个皮肤跟他一样粗糙的臭娘们。
为了错失时机,他匆匆赶来,就这?
就一男知青在茅房前发呆?
真他娘的傻帽。
气不打一处来,张多抡起拳头直接给挣扎着要脱离他手的李陵忠一拳,嘴里更是臭骂不断:“玛德,是不是龟鳖子玩意把杨青黛吓跑的?还得你爷爷没得机会下手,老子得教你好好做人。”
李陵忠拼命挣扎着身子,不停摆动抵挡着张多落下的拳头。
身体随着他们激烈做动作,逐渐发热,全身血液冲着某个私密的地方而去。
脑子意识迷迷糊糊的,只想找到可以发泄之处,宣泄那股不同于寻常的欲望。
两人从单方面的殴打,变成了双方“愉快”的互动。
杨青黛赶紧收起望远镜,翻个身面对绿叶蓝天,嘴里念念叨叨:“完了完了,眼睛脏了。”
“啊~”
一声惨叫吓得她差点从大树下掉下,捂住耳朵,躲进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