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钱的刺激要大一些,对方都放弃抵抗了。
易中海抓鼻子上脸将对方的两只手都握住了,然后凑上前就要猴急的乱啃。
“呕,大葱味!”贾张氏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大葱的味道直冲鼻子。
易中海的手僵住了,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贾张氏?怎么是你?”
贾张氏往后挪了一步,用手挥了挥鼻子前的大葱味,冷道:你以为是谁?”
易中海语塞:“我我晚上睡不着,来地窖抽根烟,没想到能来人。”
易中海的话太矛盾了,刚才还喊淮茹来着,贾张氏才不会听他的鬼话。
“你不是要借给我儿媳妇钱吗?给我就行了!”贾张氏一伸手,就像要拿回自己东西似的。
易中海心里那个生气呀,啥也没得到,就摸了两下贾张氏的手,还得搭出去十块钱。
但不给又没有办法,今天这事本就是他理亏,只能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张大团结,到了张氏的手里。
贾张氏心满意足的将十块钱踹起来,然后又伸出手说道:“不够!”
“什么?”易中海惊呆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都给了她十块钱了,还嫌不够。
“你刚才摸我手了,再给我五块钱,要不我就喊了,让邻居看看你这个一大爷在地窖里干什么?”贾张氏算是讹上易中海了。
"你你无耻!”易中海怒道。
“我无耻?谁无耻谁心里清楚。”
易中海无奈,只能从口袋里又掏出五块钱,不甘不愿的递了过去。
贾张氏这才高高兴兴地将钱揣了起来,然后笑着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以后你来地窖再叫我一声。”
易中海没有手滑,黑着脸看着这道黑影离开了地窖,然后抽了一根烟后,也离开了地窖。
出了地窖,易中海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心里哀叹一声,十五块钱白花了,什么都没得到。
回到家的贾张氏从口袋里指出块钱递给素淮茹。
”这是易中海给的十块钱,明天把棒梗的钱花了。”
秦淮茹接过十块钱,有些看不懂的看了贾张氏一眼,按照婆婆的性格,起码得从里面抠出两块钱来,今天怎么这么痛快就把钱给了自己,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口袋里揣着十块钱,秦淮茹才感觉到踏实了很多,沉沉地睡着了。
次日一早,将棒梗送到了工读学校,交了七块钱的住宿费和伙食费后,便匆匆赶去上班。
易中海在车间里郁闷的干着活,昨晚的事越想越觉得恶心,没到肉还惹了一身腥。
看到秦淮茹来上班了,他黑着脸走了过去。
“淮(了赵的)茹,你太不讲信用了,昨晚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苦笑着把昨天的事情解释了一遍,她也没想到都十一点了,贾张氏竟然没有睡着觉。
易中海叹了口气,这事确实跟秦淮茹没有关系,他也就没有多说什么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