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向阳伸出手，他摸了摸汪丽丽光洁滑嫩的脸颊：“从玫瑰园餐厅发生的事情判断，于涛手里一定有搞倒江自豪的实质性证据。迟迟不动手，他会不会正是出于这些方面的考虑？”
“大概率。”汪丽丽点头，她又倒下去靠在卞向阳手臂上。
卞向阳像是突然想起重要的事情来了，他从汪丽丽头下把手抽出来，坐起身：“刚才一进门，我就想问了，你手里的那些黑料，有林长河的没有？”
“红山区那个常务副区长林长河？”汪丽丽愣了一下。
她仰起头，盯着天花板想了一下：“他想官复原级，重新回到市直单位任正职，曾托江自豪帮他向李记美言。有一段时间，他们来往甚密，我拍过一些东西。”
“对了，他曾给江自豪送过一只缅玉羊脂原石把件，江自豪后来给我了。”
“是吗？那太好了。你明天给我找点他的料，我有用。”卞向阳望向汪丽丽的双唇，他期待那酥软之唇能答应自己的请求。
汪丽丽有点奇怪：“怎么，林长河得罪你了？”
“这老家伙，他威胁我。”卞向阳伸手拿起手机，把林长河发来的短信呈现给汪丽丽，又简短地把今天遇到林长河的过程说了一下。
林长河给卞向阳发的信息，内容就一句话：“小卞，别来无恙啊。还记得刘万富吗，改天一起喝杯酒？”
汪丽丽看不出有什么名堂，便疑惑地看着卞向阳。
卞向阳笑道：“三年前，我被提名推荐到乡镇任副科，后来因为工程的事情和林长河顶过嘴，他一句话就把我的好事情弄废了。而那句话，与这个刘万富有关。”
“什么话，这么厉害？”汪丽丽皱眉。
“有一次酒醉了，刘万富带我们去ktv唱歌，他给每人叫了一名陪酒女孩，没想到大家疯玩的时候，g日的录了像。”卞向阳回忆当时的情况。
“后来，林长河不知道怎么得到那条视频，在区委会议上当着其他区领导的面，说他收到举报，并拿出我靠在女孩大腿上睡觉的截图，问在场的区领导：这样的人能用吗？”卞向阳愤愤然。
“要不是他一句话废了我，我现在已经当副镇长三年了。他发来这条信息，明显是警告我，刘万富拍的视频还在，现在依然可以随时坏我的好事。”
“哈哈，你罪有应得。”汪丽丽没有同情卞向阳，反而嘲讽起来，“说真话，你都靠在人家大白腿上睡觉了，到底动没动过那女孩？”
“我酒多了，啥也不知道，肯定没碰她。”卞向阳解释道。他坏笑：“但是，我除了穷点，并不算丑吧。她有没有趁机揩油，我就不知道了。”
“我不信你！我只听说很多人酒后破了戒，没听说过酒后还守了身的。”汪丽丽说，“灯红酒绿，美酒佳人，ktv女孩大概率衣着暴露搔首弄姿，你都贴在人家丝滑质感的大腿上了！这真皮靠枕，你把持得住？哈哈。”
“不信拉倒。”卞向阳白了汪丽丽一眼。
“对了，ktv陪酒的女孩都打扮成什么样子？”汪丽丽眨巴着眼睛，一脸好奇，“他们会扮演各种角色吗？比如护士？比如大学生？比如女警官？哈哈。”
“你这脑袋里，整天都想啥呢？”卞向阳大跌眼镜。
“我听说，很多人喜欢……”汪丽丽更加来了兴致，“你喜欢什么角色类的？要不要我给你扮一下？嘻嘻……”
“滚……”卞向阳难以置信。他瞪了一眼汪丽丽，跳下床，穿上拖鞋就往门口走去。
“你这是去哪？怎么，生气了，不想陪我了？你怎么这么小气呢？”汪丽丽有点急眼。
卞向阳头也没回：“撒尿！”
看着卞向阳果真转身进了卧室的卫生间，汪丽丽也跳下了床：“我也要！”
卞向阳骂道：“你有病吧？撒尿也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