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梦就有梦想成真的可能。整整接近一天时间的预赛,几十个节目终于表演完毕,我们也是难以抑制的兴奋和欢笑,我们三个节目,侧重的两个成绩都好很好,三个节目都顺利进入晚会决赛,如果没有大的失误和意外,一等奖有望,二等奖保守。我的独唱拿奖也是必然,初战告捷,我们大获全胜,兴奋骄傲和自豪感油然而生。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不求最好但求更好的阶段了。决赛演出的现场,《年轮》现场的效应是我没有估计到的,从拉开帷幕,序曲的第一个动作开始,台下就响起如雷的掌声,跌宕起伏激昂的舞台编排随着音乐拉动着现场观众的情绪,一曲终了,谢幕都谢了三次,才缓缓平息。只是节目结束,比赛的结果有些不尽如人意,《年轮》荣获二等奖第一名,《黄河谣》三等奖第二名,我的独唱《好大一棵树》三等奖第一名。评委会主席特别的找到我们:“今天你们的节目很精彩,我很遗憾,出于均衡考虑,不能给予你们更好的奖项,你们三个节目都拿奖了,有的单位一个决赛都没进,已经非常出色了,如果再给你们一等奖,到是会有争议的,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如果当时保一刷一,也对你们不公平。毕竟你们的确实都不错,不好抉择,风格完全不一样。但是我们都清楚,也都知道这才是我们要的节目,编排新颖、大胆、情绪的表达恰到好处,最弱的是整体基本功的欠缺,以后大家多参加,多锻炼,未来的舞台一定是你们的。”“哈哈,我们都很知足了,谢谢您的肯定和认可,这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奖励和鼓励了”
带着荣耀,带着喜悦,我们欢呼闹腾,大队人马找了个地方庆贺笑闹,那一晚我……喝多了。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完美收官了,青春那无畏的从容和努力,就像是夏日里那么烈阳,高温、炙热、还有袒露的美丽。没隔几天就迎来了又一个好消息:辰溪县城的一台大型艺演出,邀请我们厂出演两个舞蹈两个唱歌,没想到的是,厂工会团支部共同居然挑选了《年轮》还有我那《好大一棵树》参演,这对于公司对于我来说都莫不是又一个惊喜,这就是生活的眷顾还有惊奇。
人生就像四季,每个节气,每个周末,每个新春都是注定的,绝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人的人生。那天他们说:“人生总有不如意,也有各种滋味,爱情也是。没有品尝过喜怒哀乐的人,人生都不算完美,各种滋味都要品尝过才叫人生。”
我想天空还是最爱春天的,它用它无限深情的目光照耀,用它多情的泪水浇灌,用它温柔的手指爱抚,让春天生机盎然、妖娆娇媚、芬芳秀美、肆意的宣泄着宠溺。走过了春季,天空给了夏季烧的热情,给了秋季金黄的收获,给了冬季伤痕累累的孤寂纯净。却把生命的最初献给了春天。
我们的节目丰收得硕果累累,兰的爱情却残破不堪。这次的参与对兰和良来说就是一根导火索,或许是预谋已久,又或许是老天的玩笑,爱情有的时候牢固得坚不可摧,有的时候却也脆弱得吹弹可破。爆发是对冲,是伤害是决绝,是没有顾忌的自我,爱情一但有了缺口,就如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崩塌是迟早的事。这么多年的深情付出,抵不过几夕情缘。兰连伤心都是那么无奈和倔强,我陪着她上晚,陪着她游荡,疯一样无所顾忌的大笑,在街上昂首阔步的摇摆,在工房里演着自己编的戏角,会戏弄那些傻乎乎的男生,无所顾忌的尖叫,聚餐、酒宴豪气十足的和男生们拼酒,拼得他们七倒八歪,两个人跑到溜冰场的山上大哭大叫一场,然后檫干眼泪坐在大草坪里继续谈笑风生。
兰上班的地方是电厂的化验室,主要就是检测蒸汽锅炉进出水的各项化学指标,以确保保证锅炉各项安全运行性能和使用寿命。化验室在靠近洗澡堂的那头的三楼,锅炉房的三楼差不多相当于住房的四楼了,三班倒或者两班都是根据生产任务来决定的,只要输送蒸汽,锅炉冒烟,所有倒班的岗位都必须不离人,兰家就住在电厂里面,兰还是个未婚的女孩子,出于安全考虑,有多时候兰的师傅都不会让她上晚班,所以偶有晚班非上不可,当时我都会去陪她(总隐隐觉得,她要不参加这次汇演,结果会不会不一样,至少当时是这样觉得)。电厂的女澡堂,是靠近化验室这边,那时只要供蒸汽,不管多晚随时都可以在澡堂子里洗澡,澡堂里的窗户是石栅栏的窗花格,比一人高出许多,可也有不少龌龊之人会扒窗户口,白天自是不敢的,晚上天黑人静的(电厂后面就连着厂里的坟山,一般晚上几乎是没有人的),真有不少偷偷摸摸扒窗户的。电厂地阔前后通户,抓好几次都抓不到人。那天兰又上晚班,我吃过饭就去陪她,像往常一样,天不知不觉就黑了,我俩就我们面对面站在走廊上在吹着风唱着说着,忽然,兰说:“快看,快看,有个人骑自行车彪过去了,去那里干嘛?不会是去偷窥去了吧?”我嗖的一个机灵转身“哪里哪里?”“那,就那。”顺着兰手指的的方向,我聚精会神往下看,果不其然,一个人居然驾轻就熟的把单车往窗户口下一停,就开始要顺着往上爬。这下我和兰慌了,心里特别肉麻的像虫子在爬,两人对着一跳:“咦也,好恶心。”“怎么办?怎么办?”“绝不能让他得逞”“是啊,这样吧,人都是做贼心虚,我们叫吧。”“嗯嗯,试一下”“啊……”“啊……”就这样,我和兰开始放肆的大叫起来。